帮我得到这瓶福灵剂。”
他的视线朝着Gryffindor长桌上瞥了一眼,那里的Sirius正烦躁地撕掉了猫头鹰刚刚送来的信件,这让Regulus想要拿到福灵剂的心更坚定了一分。
Sirius不能再这样了。Regulus想。这个学期结束,按例来说,母亲就得为Sirius寻找一个婚约对象了,不然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上,没有固定的舞伴意味着没有固定的助力,这对继承人来说是很不利的,而Regulus决心促成这一件事。
就算是借助福灵剂,他也要让Sirius和母亲的关系缓和下来,定下一份不错的婚约,踏上家里为他规划的路。正确的人生计划能把人带向成功,即使Slytherin谣传Black家要换继承人,Regulus依旧希望,在将来,Sirius会是他们家那个掌舵者,Regulus情愿听从哥哥的任何吩咐,只要他哥哥回归正确的道路上。
“我绝对尽力。”Harry也坚定地说,“我已经背熟了我们这学期所有的药方——就是不知道教授靠什么形式来让我们争夺这瓶福灵剂。”
如果说这瓶福灵剂并未出现过,Harry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但是一旦有机会能得到这瓶能给人带来幸运的药水,Harry便无法用平常心来对待——要知道危急时刻,幸运与否有时候意味着生与死。
为了Sirius和Black家。Regulus想。
为了爸爸他们。Harry想。
两个人互换了一个眼神,随后才动了刀叉,吃起了自己的早餐。
…………
Draco不是很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人,即使Harry的姐姐一直摁着他的头,他的表情也说不上有礼。
站在他面前的人非常独特——她剃光了自己头发,如亚洲的某些僧侣一般。她长得也像一位僧侣,因为她消瘦而清秀,五官并不算格外出色,连唇色也是淡淡的,却有着一种异样的美感,不像男人的美,也不像女人的美,但再看第二眼,又会觉得,这张面容在有着男人的美的同时,也包含着女人的美,这两种不分你我的美都不显眼,交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玄妙的和谐,而这个人的表情也是如此——像是微笑,像是悲悯,又好像都不是,又好像两种都有,又仿佛是一种知晓一切的了然。
Draco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不太耀眼,却很特别,身上明明像是有着某种特殊的气质,可是若隐若现,捉摸不定。
相比起这些,她身上款式奇怪的黄色衣服反而不太奇怪了。
“……能不能把我一起送去?”他被压低着脑袋给人鞠躬,但是却能听到Harry的姐姐,Wanda很干脆地发问,“或者让他们都回来。”
“不行。”那个人给两个人都来了一杯茶,气定神闲地说,“阿戈摩托之眼不能被人带走,而没了它,你只能在时间和空间的长河里漫游,找寻不到回来的路——你不能去干扰时间。”
“但他可以,”Wanda抄着手,心情十分糟糕地重新把Draco抬起来的头摁下去,努力去和对方交涉,“这是什么道理?”
坐在她对面的黄衣法师轻轻一笑,这时候笑意在她脸上终于明显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以谁都没有看见的速度轻轻地朝着Draco的肩膀拍了一掌!
Wanda因为这一掌而猛地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邀请他们而来,主动说要提供帮助的法师。而Draco本人则悚然一惊,连尖叫都没尖叫出声,就惊恐地浮在在空中——以一个他比较熟悉的、幽灵的形式。
这感觉很奇妙,人的灵魂仿佛变成了世界的一部分,以物质的姓氏在物质里穿梭,又很轻飘飘。
“搞什么鬼?!”他看着自己倒下来的身体,“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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