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装成侍从,和我一起去,到时见机行事,看看能否发现大嫂有什么秘密。二弟再去找那个李广,一定要查清他的目的!”
天黑之时,三人从酒馆分别。这天的月光分外明亮,清风习习,叶尔羌刚喝了几杯酒,本来有些昏沉,经这凉风一吹,顿时神清气爽。走着走着,老远就听到孔雀河潺潺的流水声,伴随着蛙虫的鸣叫声,甚是好清。他刚要上桥,只听熟悉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才能修好圣德桥啊?省得如此崎岖难行,自己也不方便啊!”叶尔羌一听便知是李广,心中高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抬头一看,见李广白衣飘飘,怀抱长剑,倚在桥栏杆上望着自己。
叶尔羌假装生气,也不理他,低头上桥,从他的身边掠过。李广急急在后面呼唤:“喂,几天不见,你怎么不理我了!”
叶尔羌哼了一声说道:“我这人十分讨厌,只会口说大话,怎配和你这有权有势的公子爷说话?”
李广急忙赶过来,和他并肩而行,说道:“我知道一定是你那个什么王子兄弟和你说了我的坏话。不错,我当年是打过他,可谁让他要揭我的短处。没想到此人如此小气,这么多年还记在心中,现在来坏我们的交情!”
叶尔羌停住脚步,说道:“此事与我大哥无关。而是你,朋友贵在心胸坦诚,而你什么也不给我说,什么都瞒着我,如此还有什么意思?”
李广双手一摊说道:“我何事瞒你了?”
“比如说你的家事,还有你带兵痛打了赖大,为什么都不和我说呢?”
“好了好了,你现在不都已经知道了么?我是西域长史的儿子,没跟你说,是因为你没有问我呀!”
“哼,西域长史的公子何等尊贵,我一个穷小子怎么能高攀得起啊?我看这朋友不作也罢!”
李广闻言心中气恼,忽然变了脸色说道:“你都能和王子殿下称兄道弟,我这个西域长史的公子算个什么?我看你还是对我那天打你之事怀恨在心,所以才这般对我,算了,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
叶尔羌见他真得动了怒气,于是笑着说道:“只许你每日戏弄于我,我就不能和你开个玩笑吗?没想到你真的很小气!”
李广一听转怒为笑,一手扶着叶尔羌的肩说道:“谁说我小气,其实我才不会计较呢?”说完两人哈哈一笑,继续向前走。叶尔羌想了想问道:“怎么你的行踪如此神出鬼没,想找你时找不着,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出来乱走动,你爹不管你吗?”
“不瞒你说,我阿爹对我管得可严了,我每次都是偷着溜出来玩,所以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要得到机会我总会溜出来的!”
“你说你阿爹对你管得那么严,他怎么会借给兵,让你去教训赖大呢?”李广扑哧一笑说道:“我就是跪在地上求他三天三夜,他也不会借给我一兵一卒,可是我有我的办法!”说着用手往怀中比划了一下,叶尔羌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说的是偷,可是兵怎么偷啊?”
“你不懂,我爹怀中也有一个令牌,和你的玉牌不一样,那叫兵符,任何人拿了它都可以调动兵马。我爹时刻将它揣在怀中,寸步不离,我就是凭着这妙手空空的绝技拿到兵符。”
“那你爹发现了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我是他儿子,难道他会吃了我不成,最多再将我关起来了事。”
两人走累了,就在河边坐下来,李广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其时我真的很羡慕自由自在的日子,我每天都被关在那个四面高墙的大宅子里,到时候老了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想起来真是可悲啊!”
“可你爹为什么不让你出门呢?”叶尔羌问道。
李广又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爹也有他的难处,不说这些了……”说着抓一颗石子投向河中央,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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