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人穿过街道,跑进一条僻静的胡同,却被一堵墙挡住了去路,“妈的,真倒霉,是条死胡同!”叶尔羌气喘嘘嘘,嘴里埋怨着。
李广猛地甩开叶尔羌的手,冷言说道:“我们干嘛要逃走?难怪我还打不过几个毛贼?”
“你武艺了得,这我知道,可是人家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叶尔羌说道。
李广听完冷然应道:“你有温香软玉在怀,还管我作甚?”
“行了,你就别发公子哥脾气了,我叶尔羌岂是重色轻友之人?”叶尔羌的话音未落,只听胡同口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叶尔羌吃了一惊,赶紧拉起李广,就势钻进旁边的一个草垛,两人紧贴着,缩在草垛里不敢动弹,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人说道:“我明明看见朝这里跑来,怎么就不见了?”另一人说道:“这里是死胡同,他们跑不了,好好搜一搜!”于是脚步声散开了,几个人在分头找寻。其中一人冲草垛走来,叶尔羌紧张地屏住呼吸,但他却听见李广的呼吸十分粗重,于是叶尔羌轻轻搬过李广的头,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他能感到李广热热的鼻息在手中散开,他的脸也很热,几根头发搔弄着叶尔羌的脸颊,象有几条虫子般蠕动,让人瘙痒难当,叶尔羌几乎忍耐不住。还好这时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只听赖大恶狠狠的声音传来:“弟兄们给我留心点,下次再碰到他们,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等外面又恢复了寂静,两人急忙从草垛中钻了出来,叶尔羌抖落身上的柴草,迫不急待地挠着痒,嘴里说着:“我真是我的克星,每次遇见你都被人追得落荒逃命,一真是倒霉啊!”他见李广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奇怪,笑着问道:“怎么公子被吓傻了?”话音未落,只见李广一抬手,“啪”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不重也不轻,打得叶尔羌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怒火腾得冒起老高,指着李广怒声问道:“你是不是有病,怎么如此喜怒无常,说发脾气就发脾气,头一次见你好端端被你扔到河里,这次怎么好好就打我啊?”
李广也不理他,恨声说道:“好你个赖大,敢来追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叶尔羌见他如此,心里更是气恼,接着追问道:“我问你为什么打我?”黑暗中他看不见李广的表情,只听李广扑哧一笑,说道:“本公子就是这样,一生起气来就要打人,你不高兴的话,下次离我远点。”说完顺手推了叶尔羌一把,扭头扬长而去。叶尔羌苦笑着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心里一动,急急将手探入怀中,还好,那玉牌还在。
一连几天,叶尔羌再没有见到李广的影子,他接连在遇到李广的地方,象桥头、金叶赌坊、聚仙楼,甚至偷偷到那妓院也去了一两趟,都没有看到李广的影子。他就象好端端被空气融化了一样。
这天,叶尔羌正在金叶赌坊前面经过,心里正在想着李广的事,忽然和一个人撞了满怀。只听那人*了一声,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原来是赖大。叶尔羌吃了一惊,心中害怕,本能想扭头逃走。谁知赖大的表情比他更恐惧,飞快转身想要逃离。叶尔羌不知何故,心里飞快地思索:难道被自己一脚从楼上踢下来吓破了胆?还是被废了左手担心单打独斗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心中好奇,索性伸手抓住赖大的胳膊,赖大挣扎几下,没有挣脱,只得转过头,他这才看清赖大脸上又青又紫的印迹,象是不久前刚被饱揍了一顿。赖大哭丧着脸,哀求着说道:“叶尔羌,咱们也相识一场,你何必这样不依不饶的?”
叶尔羌看着他的脸十分可乐,于是笑着问道:“赖大,谁这么大胆,将你打成这样?”
赖大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还能有谁呀?不正是你那穿白衣的朋友呗!”
叶尔羌一听是李广,心中着急,一把抓住赖大双臂,追问道:“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赖大被抓住残臂,痛苦地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前天晚上半夜时分,我正在家中睡觉,迷迷糊糊被人绑了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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