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居高位,难免有人不服;二则你生性放纵,难受约束,若不从小吏作起,受些管束,将来官场这事你定难以应付!”
这一席话,叶尔羌听来也觉得十分有理,想一想以前对大哥的误解,心中难免有些惭愧,于是赶紧站起身,对吉拉克施了一礼,说道:“以前小弟不知大哥苦心,有所误解,请大哥原谅!”
“不妨事,你我兄弟不用客气,只要你安心去做,剩下的事为兄自会安排!”
叶尔羌听完心里甚是感激,长久聚于胸中的怨气聚然散开了。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叶尔羌忽然话题一转问道:“听闻大嫂有了身孕,小弟这里向大哥道喜了!”闻听此言,吉拉克十分地受用,脸上的笑容更盛了,“看大哥大嫂如此恩爱,小弟正是羡慕。不知大嫂现在何处?”
“你大嫂有喜之后,习性有些变化,近来总是正午时分长时间卧床休息,而且形容懒散,不怕二弟见笑,对为兄都十分冷淡!”说完哈哈大笑。
叶尔羌却正色道:“大哥千万不能大意,我听人说这妇人习性的变化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大哥应该多派人伺候大嫂的起居,悉心照顾才是。”
“真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吗?”吉拉克说着十分紧张,欠身离坐,“二弟说的是,看来我倒是忽视了这一点!”
从王宫里出来,叶尔羌的心情非常好,大哥的一席话,又给他带来了希望,既然宝藏没有了,坐个大官也不错。他想着想着,嘴角挂着微笑。这时,行至一条繁华的街道,两边店铺林立,小贩成群,真是人流如织,吆喝声不绝于耳。
忽然一个身影跃入他的眼睑,这是一个年轻女子,面容姣好,似玫瑰娇艳,走起路来气静神闲,姿态从容,如风摆荷叶一般,身穿一件白衣,如同一朵白云从人群中飘过。楼兰城美貌的女子并不少见,可此人却吸引了叶尔羌的目光,原因是她腰间系了条鲜红的丝带,走起路来,如彩霞飘动,增添了无限风韵。
叶尔羌看得都痴了,象被人牵着鼻子,随那女子走出了百步远,显然对方也发现了自己,那女子轻笑着以白纱掩,随身的小丫环偷偷用眼瞟了叶尔羌一眼,低声说道:“小姐,那傻小子一直跟着我们!”
那女子笑而不答,转过身向叶尔羌问道:“公子,我们可曾相识?”一句话问得叶尔羌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那公子为何跟着我们?”那女子又问道。
叶尔羌面色涨红,无言以对,指了指她腰间的丝带,那女子又一笑,说道:“公子指的是丝带呢?还是我的人呢?”叶尔羌对这般轻佻的言语丝毫没有防备,不知应对,窘得满脸通红。而在这时,那女子轻转腰身,如云朵般飘远了,只给他留下回眸一瞥,嫣然一笑。
叶尔羌呆立在那里许久,才恢复了清醒,可一路上那鲜红的丝带还在脑子里飘来飘去。回到家中,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件事情,他真想知道那女子是否与那夜脑海中鲜红的丝带有关。
李广见他神色恍惚,就问道:“怎么进了宫人变得如痴了一样?”叶尔羌怕她起疑心,就赶紧把进宫的情形说了一遍,李广一笑说道:“陛下给你许了做大官的愿,就把你兴奋成这样了?我看你要是真作了大官,不知要美成什么样子?”李广嘴上这样说,心里也十分高兴,赶紧让小红上街买酒买肉,准备晚上亲自下橱,庆祝一番。
叶尔羌一夜辗转,心里想了很多的事情,那丝带,那女子,总是那样似曾相识,可脑子里却理不出一点头绪。一晃天色大亮,洗漱完毕,照例去上衙门,一迈进门,就觉得气氛和往常不一样,以往面色肃然呆板的上司和同僚,忽然换上了一幅嘴脸,都微笑着争相上前和他打招呼,他不知何故,就敷衍了一番。
回到厅中,张庭满脸堆笑,双手奉上一个请柬说道:“大人,丞相大人派人送来一个请柬,想请大人过府赴宴!”叶尔羌心中明白,丞相在望月楼见到楼兰王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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