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这是为何?”
一大臣在旁插言道:“想必是匈奴人派奸细潜入我楼兰,偷画的此图。”
楼兰王点头说道:“看来匈奴亡我之心蓄谋久矣,以后还得多多小心。”说着转向克里木等众人:“你们几人这次又立奇功,让我怎样封赏你们才好呢?”
众人都摇头谢过,只有博腾憨然说道:“这次打仗还没过瘾,下次再打仗还记着叫我,但一定要封我一个将军才行。”
众人皆笑,楼兰王也笑着说:“打起仗来,劳民伤财,你当我们喜欢打吗?但愿永远没有刀兵之灾那才好呢?不过你的话让我十分高兴,如果以后有为国家效力之事,一定少不了你们几个。”众人都点头答应。
闲谈了片刻,众人起身告辞。
来到了宫门之外,克里木忽然叫住了圣女,问道:“能否借一步说话。”圣女点点头,与其他人相互告别,随着克里木一直漫步来到孔雀河边,圣女问道:“先生有何指教?”
克里木目光先投向冰河上几个嬉耍的孩童,然后缓慢地收回目光,直盯着圣女的脸,说道:“圣女难道不觉得匈奴人地图之事有些蹊跷吗?”
“先生是何意呢?”圣女问道。
“刚开始时,我心中就有些怀疑,我们刚刚派兵增援边关,敌人就派人前来偷袭,可见匈奴人之中有人对楼兰城中兵力情况了如指掌。再者,单就此图而言,再精明的奸细也无法将楼兰城描述地如此详细,更无法得知王宫的情况,绘此图者,必是在楼兰生活了多年,而且对王宫了如指掌之人。”
圣女闻听大吃一惊,声音微微有些擅抖:“难道先生之意,绘此图者是----他?”
克里木双目如炬,坚定地点头说道:“凭我的判断,一定是他!”
圣女闻言如遭电击,踉跄几步几乎站立不稳,悲声说道:“我宁肯听到他客死异乡的消息,也不愿意他认贼作父,倒戈相向,把灭顶之灾带给楼兰,我不信,我真的不相信!”
“我也希望这推判是错的,可我想起了他临逃走时对我说的话,他说‘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一定要得到圣女妹妹,得到楼兰王的宝座,而你,将会死无葬身之地。’足见决心之坚定。”
圣女泪水潸然而下,轻声说道:“王子哥哥为何这般执着,这是何苦呢?”
克里木听完叹口气说道:“我见你对此次胜利并不欣喜,想必也已经认真分析了形势,此次胜利纯属敌人急功冒进所至,并非真正实力较量,匈奴之强大远非我们所想象,看来,楼兰的灾难还刚刚开始!”
冬去春来,冰雪融化,万物复苏,当孔雀河又一次响起了叮咚的流水声,当河边的红柳悄悄地发出嫩芽,当庭院里的桃花偷偷地挂上几颗粉红色的苞蕾,人们这才意识到漫长的冬天已经过去了。
旷野之上,平坦枯黄的草原开始泛青,在栏中憋闷了一个冬天的牛羊开始出现在草原上,在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下面欢快地奔跑、撒欢打滚。人们也似乎忘记了战争的阴霾,心情开始轻松起来,一切又如往常一样。
这一日,克里木正在山边放羊,手拿着皮鞭轻轻挥舞着,驱赶着羊群,小艾克儿则在不远处怀抱着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羊羔,忽然,他用小手一指喊道:“看,是圣女姐姐。”
克里木转头望去,果然见圣女和金兰骑马从远处驰来,下了马,大家相互见礼,克里木发现虽然初春乍寒,可圣女已经脱去了冬日的轻裘,换上了一身单薄的丝质衣服,显然十分精神利落。闲谈了几句,圣女忽然话锋一转,问道:“先生整日放羊岂不埋没了才华,不知先生可愿意继续到寺中抄写经文?”
克里木摇摇头淡然说道:“放羊的日子整天自由自在,着实快活,岂不比抄写经文那枯燥的事情强之百倍?”
圣女笑着说道:“先生不必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