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聊城最近发生的事情,想必师尊也知晓了,这地底的宝物被九殒得去,而聊城得了这座古城,只会越发坐大。我虽然与聊城之间算是敌友参半,可是聊城的心胸可未必有这么大,徒儿只是为罪天司谋一个更安宁的未来。”
“你要借助我之手来制衡聊城?”夙沙卿微微皱眉。
“确切的说,是借助师尊之手,来制衡岁无痕和岁灵犀。”
“据我所知,此二人于你可并无恩怨。”
“恩怨从来都是做得说不得的。此二人野心勃勃,我的了他们不少好处,地底原本的神器也因为我的关系并未落入他们的手中。对于生意人而言,未得等同于损失,他们只怕此刻早已经嫉恨上了我,凭方才岁灵犀的态度便可窥探一二。”
“哈,哈哈哈!”夙沙卿轻笑一声,随即大笑起来。
少忘尘便静静地看着夙沙卿,唇角依然含着那么一丝笑意,又或者说是似笑非笑的笑意。如今这一丝笑意,在他的脸上时常能够看到,与他从前的冷峻蹙眉不同,这是越发隐藏了自己。
夙沙卿沉思稍许,便道:“可以,你我的目的并不冲突,我可以让你插手我与聊城之间的事情,只是你要怎么插手?”
“青槐师兄!”少忘尘念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青槐?”夙沙卿微微沉吟,随即便点了点头:“不错,我自是不可能随你去罪天司,但青槐却不打紧,借由青槐的身份和对聊城的了解,的确可以成为桥梁。”
忽而,他的眼神直刷刷地看向了少忘尘:“你对青槐想必另有安排吧?”
“这是自然,青槐师兄常年带兵,我那罪天司正缺少一个铁血之人训练门人,青槐师兄最合适不过。”少忘尘笑道。
“呵,原来你是在为自己编排人才。”夙沙卿这才知道少忘尘的打算,便是他也不得不佩服起少忘尘来,分明是他来讨人,却好似给了别人如何的恩典一般,这人情本该是他欠的,结果说到最后反倒是别人欠他的人情。
夙沙卿心里不由得又高看了少忘尘一眼,同时正视起眼前这个看起来还稚嫩的少年。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少年,正如他之前的评价,少忘尘是一个天生的阴谋家。
少忘尘微微颔首:“噫,为自己打算,只不过算是区区利益而已。这位子与其让别人来坐,倒不如让青槐师兄来坐,不是吗?”
夙沙卿深深地看了一眼少忘尘,道:“青槐如今是在岁灵犀的编制之下,你要带走他,还需岁灵犀的首肯。”
“无妨,我已经与岁灵犀提及此事,以她的智慧,定不会放过在我身边安插一枚可以随时叛变的棋子的机会的。”
“既然如此,你打算如何对青槐?”
“徒儿对门人向来不错,青槐师兄自然与别人一样,众多的资源,提升修为的契机,我都会一一给他。只要他能够赚取军功,他得到的赏赐绝对会比在聊城多。”
夙沙卿淡淡一哼,便不在这个事情上继续说下去,转而道:“你难道没有别的事情要问我?”
“有。”少忘尘抿了抿唇,问道:“之前师尊与东来先生之间的约定是什么?料想不是简单的事情,师尊应该不会将我给东来先生吧?”
“此事你不知道为好。但其中一个约定,便是聊城有难之时,他需出手相助。”夙沙卿看着少忘尘,道。
少忘尘沉吟一声,道:“在九殒强攻聊城之时,先生救下了我,也算是出手相助,此约定便可作废。”
“哈,东来先生好深的算计!”夙沙卿褒贬有之,笑了起来,但仿佛也并不在意。
少忘尘又道:“还有一个问题……黄鹂儿如今如何了?”
“他比你想象中的好。至少比虞天弓好。”夙沙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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