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要害我?”少忘尘悲愤之余,又是一拳砸在地上,霎时间,青石震碎,扬尘盖尸。
“是笏朝夕?”少挽歌冷冷问。
“不,他只是传播者。区区十二品的修为,定然是有闯荡踪迹,那么多人不可能查不到。只有他背后有人,抹去他的一切,这样才说得通!而且,他若是要太液丹,这样做无疑不可能得到,他抢不过虞天弓。所以,他的目的是……杀我!”
少忘尘寒声说。
少挽歌当即大惊:“什么?他要杀你?”
“不,是他背后之人要杀我!”少忘尘压抑悲伤与愤怒,缓缓起身,微微扬手,便将自己手臂的伤势医治好,道:“从他来聊城扬言我有太液丹开始,他的目的就是杀我。若我当真有太液丹,自然会有人来抢。青槐就是其中一个。随后在义正山庄,他也怂恿罗松明杀我,更是在我身上下了九阴化骨丹。若非我有医治好自己的本事,恐怕我现在也已经死了。”
“什么?公子!为何你之前没有告诉过我,那罗松明居然敢给你下毒?”少挽歌又是一惊,连忙将少忘尘翻了个遍,这才放心一下。
她也是关心则乱,少忘尘已经说了无碍,何况他此时完好站在这里,更何况,这是他的分身,而不是他的本尊,便是要看也无用。
“无妨,这是小事,不足挂齿。”少忘尘揉了揉少挽歌的小脑袋,说:“今日此番,恐怕他也是知道了我来到了罪天司,所以策动虞天弓和另外一人来杀我取太液丹。只是他没有想到,我和你有事情要办,已经离开。”
“可恨!那此人不是笏朝夕,又是谁?”少挽歌狠狠一跺脚,问道。
少忘尘也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也,除非抓到笏朝夕,否则恐怕对他的身份,以及他背后之人都无法查出来。”
“笏朝夕,这人简直歹毒!”少挽歌气愤道:“但是话说回来,这些人都是虞天弓杀的,若非他自己有这等恶毒的心思,便是没有找到公子你,也不应该屠戮无辜之人!何况这些人修为远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便是数千数万人齐上,他们也可大袖杀之,简直是不要脸!”
“不是不要脸,而是……不挂心。”少忘尘长叹一声,脚下宛若千斤,他抱起一个尸体,将那尸体的头颅接好,逝者已逝,但要保存些许的完满,总算是尽一点心意。“他心中唯有自己的利益,其他人根本不在心上,连自己的妻儿也能利用放弃,这些人,与他而言又有什么呢?”
少挽歌不语。
“来,与我一道,将这些人都安葬了吧。”
少忘尘将尸体抱起,来到了后院。
他在后院里砸出一个大坑,然后将尸体一个一个的摆放好。
少挽歌和云华依岚也都为了尽这些未亡人的心意,将他们一个一个抱到这坑里,这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啊!”
少忘尘大袖一挥,便卷来尘沙漫天,将这些尸体埋葬,设一石碑,手指点在上面,想要落款,却不知要留下些什么。
还是不写了吧?就让他们安然地长眠在此地,再也不受打扰,如此就好。
“天可怜见,霜发送弱冠,声声泣泪,哀怨高堂空无人,离恨谁来安?
天可怜见,及筚送高缠,声声泣泪,哀怨鬓嫁无人簪,离恨谁来安?
天可怜见,红豆送青枝,声声泣泪,哀怨对煮空鼎余,离恨谁来安?
天可怜见,孤鸳送独鸯,声声泣泪,哀怨相思空铜镜,离恨谁来安?
天可怜见,龄童送长叟,声声泣泪,哀怨漂泊无茅厝,离恨谁来安?
天可怜见,黎民苍生声泣血,焚香跪求得平安,金罍烧鸡烛烟下,问得老天愿不愿。不求高堂白玉圭,不求朱门骏马厩,不求家财小万贯,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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