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左右,大块头,好像一头狗熊。朝这里一站,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的问道:“小雯,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酒保说道:“这位客人没钱付账,彪哥,我今天算是走眼了,您看怎么能解决就解决一下吧,等下班儿以后小妹请你吃饭!”酒保说了一句,那个彪哥立刻眉开眼笑,随即用自己的大手狠狠的在听阈道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说,做人要厚道。”
听阈道人从位子上站起来,退了一步,有些结巴的问道:“你你你你们……你们要干……干嘛?”
彪哥道:“我说了,做人要厚道。”
听阈道人仰视了一下彪哥,点点头,说道:“我很厚道。”
左侧一黑衣人道:“彪哥,这个家伙不会听不懂人话吧?你看他人模狗样的还……那个谁你听着,彪哥和你说话呢,少他妈胡说八道。你是要给钱呢?还是我们现在揍一顿,把你给扔出去?”
右侧的黑衣人附和道:“就是,彪哥,揍他。”
彪哥依旧是慢条斯理的吸着烟,说道:“你看,实际上呢,我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还是那句话,做人要厚道,你在这里喝酒,就要在这里消费,天经地义。恩,怎么说呢,别给脸不要脸……”
听阈道人道:“可我给你们银子,你们不要啊,非要几张纸片子,我也没有……”
“大哥,这个不会从那地方跑出来的吧?”
“就是啊彪哥,我看他也不怎么正常!”
两个小弟一人来了一句,彪哥一听也有道理啊,心说不会真的就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患者吧?彪哥灵机一动,一伸手,竖起一个指头,问道:“几?”听阈道人说道:“一嘛,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彪哥加了一个指头,问道:“这个几?”
“二!”
彪哥现在也弄不清楚他是不是不正常了,干脆让小弟看着,说道:“人看好了,别让他走,我去打个电话,让那边儿的人过来看看……”彪哥去一边儿打了一个电话,大概是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舞池中央的美美早已换成了一个领舞的女人,一群观众也已经冲了进去,跟着H了起来。
几个穿着西装的人走了进来,而后直接就到了吧台这里,朝着听阈道人问道:“问你几个问题,你有没有病?”
听阈道人摇头。
“那么,你能够陈述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阈道人老实巴交的说了事情经过,那个问话的人则是朝着同事们点点头,而后另外的几个人就麻利的摁住了听阈道人,一支镇定剂推进去之后,听阈道人一下子就不动弹了……简直是防不胜防啊!
这一出估计听阈道人做梦也想不到……凡人的药物居然可以将他药倒,这个听阈道人更是从来没有想过。而刚刚那一下,他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反抗的,只是现在想什么,一切却已经都晚了……刚刚问话的那个人掏出了自己的名片。
“刚刚就是你打的电话?这个是我的名片。这个人经过刚才的初步问话,我们已经基本上确定了他的病情,是一种非常严重的妄想症,他将我们现在的世界和他脑海中的古代世界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楚现实和虚拟,所以说……”
彪哥道:“真是精神病啊?”
那名医生很肯定的点头道:“真是精神病!”
一辆医务车从寂静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在城外的医院大门口停下来,这个时候大家回头一看,却突然惊叫起来……听阈道人,那个圆乎乎,胖滚滚的精神病人竟然不见了。开车的司机说道:“快找找,人跑什么地方去了?”
然后大家几乎将车都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影,听阈道人似乎真的就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而由此一来,一则关于几个医生撞鬼的故事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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