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了,做得这么明显,傻子都知道有蹊跷,还是当年你毒死我娘,把我卖进戏班子的更高明。”
萧家老夫人和延宁侯两母子脸色瞬时一变。
白氏笑了:“你是气急了吧,这次是我做的,不代表你以前遭罪也是我做的,你在戏班子被千人睡万人骑又与我何干?你娘想到这些吐血而死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延宁侯上前一步:“住口!”
萧老太太浑身发抖:“你这毒妇!毒妇!”
白氏反倒出奇的冷静下来:“娘,夫君,我不过是为了我们萧家的颜面,试想,假如有人知道了延宁侯世子以前竟然做过男人的娈童,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萧家的列祖列宗如有所闻,也要气得七窍生烟吧。”
“况且……”白氏转头,“你这小子,你可别血口喷人,你又不是衙门的人,你怎么会有什么审讯状子,别是自己写的拿来唬人的罢。”
“有趣。”沐雩笑了,“你倒比他们俩人有点骨气。那我让你见个故人。”
沐雩拍了下手:“把人带上来。”
秋萝低着头步入大厅,她深伏在地,双目已满是泪水,仰起头:“世子爷……不,侯爷,您还记得我吗?”
延宁侯好好看了看她的脸,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讪讪地问:“你是……”
秋萝急急地说:“我是小姐身边的人啊。”
延宁侯依稀记起个名字:“秋露,你是秋露!”
秋萝的身形摇晃了下,重新低下头,小声说:“侯爷,我是秋萝。”
她彻底死心了。
她心心念念惦记着这个男人那么多年,为了他连对她情同姐妹的小姐也害了,他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秋萝不疾不徐地说:“当年,夫人许我诺言,让我把小少爷带到集市上的一个地方,我照她的话把人引去,小少爷就被人拐走了,她又说只要小姐死了,就让我入府服侍世子爷,我痴心妄想鬼迷心窍,居然真的听信了她的话,用她给的药下在了小姐的饭菜之后,而后事情被秋露发现,我告诉了夫人,夫人派了人把秋露杀人灭口。”
白氏听到一半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她疯起反扑:“你这般泼我脏水!我撕烂你的嘴!你有什么证据?”
旁边的健妇一时拦不住,竟然真的让她抓伤了秋萝的脸,秋萝麻木可怜地望着白氏,她现在是想通了,看着白氏状若疯癫的模样,和自己也没什么区别。
要死就一起死吧。
什么千金小姐侯爷夫人,到最后还不是和她一样,指不定还要比她多遭上几刀呢。
“证据,你是小心从不留下一张纸,别挣扎了,夫人,少爷连萧德昌都找到了,萧德昌也什么都招了,不过是他被打断了双手双腿,今天没办法爬过来指证你。”
白氏听到萧德昌这个名字,突然安静下来:“我不信。”
秋萝冷笑着说:“别不信了,夫人,和我一起坐大牢去吧。”
笃!
萧老夫人拄着拐杖站起来:“够了!”
沐雩望向他。
萧老夫人沉声说:“沐哥儿,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你有什么不平的,我们会给你讨个公道,明日我们就把这恶妇送到庵里去关起来,她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你可满意了?”
沐雩是真的像听到个笑话似的开怀大笑起来:“你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和你们叙旧的吗?”
他如同对待猪狗一样指着瘫倒在地上的白氏:“一命换一命,我要这个女人给我娘偿命。”
萧老夫人被他浑身的杀气惊的怔了一怔:“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做得那么绝?”
沐雩反问:“那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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