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他,担忧地说:“客官,你满头是汗呢。”说着就掏出香巾给他擦汗。
顾雪洲感觉到一阵香风袭来,他当时脑子里就道了个不妙,这是迷药,可他本来就醉酒头晕、全身无力,再被这帕子捂了捂,当即晕了过去,人事不知了。
热,全身都热。
顾雪洲呢喃着,脑袋里一片混乱,他感觉身体里的血都沸腾起来,尽往脐下三寸冲,他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的念头就是解决这股无处纾/解的**。
似乎有一双的手在抚摸着他,顾雪洲看不清晰,这不太对,沐哥儿的手有这么柔弱无骨吗?
不,这不是沐哥儿。
顾雪洲意识到这点,用最后一点力气推拒着,闭着眼睛、虚弱地呼唤:“沐哥儿……谦之……沐哥儿,是你吗?”
刚叫了几句,突然一声巨响,接着是女人的尖叫。
一阵凉风吹进来,顾雪洲清醒了些,幽幽转醒过来,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正是沐哥儿。
沐雩一脸的心疼和愤怒:“安之,是我来太晚了,才叫你受了这般奇耻大辱。”
蒋熹年晚到一步,心里把沐雩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装模作样什么!安之,就是他同我说要让你留个后,叫我找个女人的。”
沐雩眼眶微红,泪水都要掉下来了:“我爱安之入骨,哪里会舍得这样?安之,你难道不信我对你的心意吗?我哪舍得把你分给别人半分。”
蒋熹年脸都红了:这小王八蛋!就知道不能相信他!他图的可不只是留后,他本来就打算都推给沐雩,然后让弟弟和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分手,安之不过是被他纠缠着不放,只要这家伙离了,安之顺理成章就会去成家立业了,哪里需要逼迫安之。
只可惜他竟然比沐雩慢了那么一点,被他抢了先,如今失了先机,再争论就落了下风,难免要被沐雩骑在头上泼脏水了。
“什么下贱玩意儿,敢阴到咱家头上。”蒋熹年气得不成,“小愈,上回你说了我,我答应了不强迫你,是这小子找到我,和我说既不想同你分来,也不想舍弃荣华富贵,所以设了个今天这个局,给你下/药,找个女人和你交/合留个后,就算是个交代了。”
沐雩震惊极了,在那跟朵小白花似的委屈地说:“你……你怎可如此血口喷人!安之,你觉得我会做这样的事吗?倒是你,你什么事做不出来?当初你就能为了给皇帝找个男宠,差点将安之逼的家破人亡,后面又要挑拨离间,找了那些个小倌去勾/引安之。我何曾做过这等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事了?你说是我做的,你拿出证据来啊!”
蒋熹年气到快爆炸:“好好好,原来在这给我等着呢,算计我我佩服你的胆色,还荣华富贵飞黄腾达,你就等着明年名落孙山吧。”
沐雩大义凛然地说:“什么功名利禄,在我心里和安之比不值一提,不要也罢!安之早就明白的我的心意了!你开口闭口就是这些俗物,就同你逼迫安之娶妻一样,你根本不关心安之,你关心的就是银钱、权力和你的面子罢了。”
蒋熹年已经不记得上回被气得发抖是什么感觉了,要不是还有点理智知道不能剁了沐雩,他早就拔剑把这个小王八蛋给大卸八块了,操/他/奶/奶的!
“你……!”蒋熹年刚开口。
沐雩打断他的话:“你快把解药拿出来!但凡你真的对安之有点兄弟之情,便把药拿出来救他吧。”
蒋熹年进退维谷,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拿了就坐实真的是他做的局,不拿……顾雪洲中了那等下/流的春/药,满面绯红,目光媚的能滴下水来……真是成何体统。
“快点啊!”沐雩催促他。
算了,比起面子,还是弟弟的身体比较重要。蒋熹年掏出药,沐雩接过药给顾雪洲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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