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敢相信它们的耳朵，但悟空却知道此事的根由。他不动声色的再次推开窗子，果见外边伫立的神仙，无一不是震惊的无以复加模样。

    ……

    “俺老孙等到现在，也没听说乌凉给玉帝递讨宦檄文，因为怕你们等的急了，这才赶回来为你们报信儿……”悟空的话说完后又不放心的朝陶歆补充一句：“一山的臭干子，你可别忘喽！”

    “知道啦，少不了你的！”陶歆不耐烦的答应一句，“你总得等到乌凉那边儿有消息了吧？”

    “这怎么还可能有消息？”悟空不以为然，“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乌凉不会再递檄文啦！他这分明就是怂啦，妄图以这种形式敷衍了事。”

    “错！”陶歆还未说话，白裔就接过话来：“乌凉这一招可不是什么敷衍了事。他这分明是先声夺人！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吗？！这一招可够毒、够妙的！”

    “哦？”悟空不解，“那倒是毒呢还是妙呢？”

    “对付宦璃这个阴险狡诈的东西，怎么毒都不为过；”陶歆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妙处，主动担任起为悟空解释的重任，看悟空对他前半句话赞同，他又接着往下说道：“本以为乌凉也不过尔尔，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出人意料的手段，所以，从这点来说，他的这个主意又很绝妙。”

    “这是你们的一厢情愿吧，你们凭什么断定他还会递檄文？”悟空接连被陶歆和白裔驳斥，面上很是尴尬，虽然心里已基本认同了他们的说法，嘴上却丝毫不见妥协。

    陶歆不知该如何作答，转脸求助的看向白裔。白裔也不推辞，果然接过悟空的疑问。

    “这还不简单？我问你，你说是拉拢几位神仙容易，还是驱动数不清的鸟雀容易？”

    “当然是前者。”悟空答的毫不犹豫。

    “那不就着了？换做是你，会用一个复杂的方案替换一个简单的方案，以此达到相同的目的吗？”

    悟空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圈，终于跟上白裔的节奏。“不会！”这个答案出口，他也终于领略乌凉此计的妙处。

    ……

    屋子外边说的热火朝天，屋子里边阿婉也是百感交集。她再未料到，白裔和陶歆一边给她泼着冷水，还一边暗中关注的讨宦一事的进展。气愤吗？完全没有，她反倒为他们的这种表里不一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