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将是他们。
安峰听了就知道这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但这是目前撼动德州财团的最有效办法如果只针对他们,结果不亚于拿把小刀去和猛虎搏斗自寻死路。但当无差别攻击时,财团也躲不开。
“很有可能。”巴泽尔给出了比较明确的答复。
“不都差不多破产了吗?”安峰疑‘惑’。
“只要市场还在,有竞争,就从来不会缺乏对手。”巴泽尔很有哲理的说。
“那我们估计得要找个地方洗钱了。”安峰说。
不同十年前,如果是那时候,他肯定不知所措,但现在,跟这群老狐狸‘混’久后,清楚里面的条条框框,政fǔ怎么查都算不到他们身上,但损失在公司,如果重罚公司,把逃税的款项收缴,按照营业额比例罚款就糟了。
如果按照10%的营业额来罚,gp公司手下几家企业营收突破一万亿,碧达更加庞大,这谁也承受不起,即使财团很有钱,但资金链一旦断开,很多领域都会受挫。敌人攻击的就是你手头紧的时候。
巴泽尔说:“现在我们先得沉住气,因为这项提议要通过,不是几个月就能做到的,如果能拖到下一届总统选举,或许能让事情平稳度过。但我们得做最坏的打算,重点从公司内账开始算。”
每一家公司,包括中小型企业在内,抓几个财务人员来坐电椅,严刑拷打,肯定能够得到很多灰‘色’甚至是违法的事情,这是财务人员的内幕没有哪个公司的账是绝对清白的,逃税不,财务人员都喜欢叫“合理避税”,这简直是家常便饭,你不做?老板明天就让你收拾东西滚蛋。
所以财团的几家大企业绝对不干净,内账这种东西也是必然存在的,政fǔ派人下来追查,联邦税局、联邦调查局,肯定都是先控制财务这一块,从里面‘抽’吸剥茧的分析,推断出动手脚的地方……
安峰问:“你有什么方法?”
“办法很多。你说的洗钱就是最直接的,此外也可以把海外积累的资金用上,利用对冲的杠杆,冲破美国表面的繁荣,让这届政fǔ政绩糟糕,换更乖的上。这是直接针对可能结果的。”
安峰说:“很大胆的想法。”
巴泽尔继续:“美国也在推动和世界其他离岸金融区的对话,我们个人隐秘企业说不定也得公开。”
“公开的话,这个游戏就不太好玩了。”
“所以麻烦会牵扯到很多事情。预防万一,我们得让那份提议的影响降低。”
“但这件事还不是最重要的,我这次来有更要紧的事情,为了未来考虑,我们得把财团沉积的金额消耗掉,加大上次游戏的筹码。这次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索,但我们要让炸弹爆炸。”
“确定能撬得动美国?”安峰很慎重的说。虽然也知道美国负债累累,都是消耗未来来维持他们现在的繁荣,但背后有个**oss美联储。天知道被‘私’人掌控的央行,到底会做出什么应对手段。
“不,我们不是针对美国,而是所有的事情凑到一起我们遇上了好机会。只是一些金融特‘性’决定了,一边升一边就会降落。一个草案还不足以让我们和美国头破血流大不了让他们罚款。”
“你看好的切入点在哪儿?”安峰问。
“欧洲。”巴泽尔说。
安峰很快就明白,以最简单的对冲基金为例。欧元涨,美元将会下降即使没有针对美元的想法。但只要欧元涨了起来,美元的跌落是可预见的。所以巴泽尔说无心针对美国,但能影响就顺带的。
相对议会可能会递‘交’的提案,巴泽尔后面带来的消息才是重磅的。说实话就算美国政fǔ下狠心,立法去查这些大企业的离岸公司和灰‘色’行为,财团最终也不过是有损失。对整体的影响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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