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不想说，实在是我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姜黎”发出疑惑的声音。

    校长无奈地道：“当年伐神之战的最终战，击打至高神灵集合世间所有神灵对你进行人海……呃，不对，是神海战术，这点我是不同意的，所以没有参加，而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战后我被奥丁抓住了痛脚，说我没有神灵的尊严，将我从阿萨神族除名，甚至怕我报复他们，将我封印了起来，屠光我巨人一族，杀死我的妻儿。等我跑出封印的时候，这个世界早就变了模样，那个时候……我记得中国正好是始皇圣帝死的时候吧？所以我对于黄帝和刑天的事情，也只是知道大家都知道的版本。”

    姜元见提起了校长的伤心事，忙致歉道：“对不起，洛基校长，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校长大度地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伤心也早就没有了，我现在只想将所有的神灵送去永眠，让神灵这种东西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要是再不帮我找出当年的真相，你就要去永眠了。”“姜黎”毫不留情地给校长泼冷水道。

    “你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讨厌啊！”校长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姜黎还是“姜黎”。

    “洛基校长，搭把手吧！”姜元取出方盒中的头颅，对校长道。

    “姜黎”见姜刑那鲜活的头颅被取出，难受地撇过了头，见到的是一脸尴尬站着的姜天行。

    “你……是叫天行吧？”

    看着姜天行和姜刑一模一样的脸，“姜黎”说话的语气和神情，跟刚才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要都温和有多温和。

    “你……不是我师兄么？”

    姜天行没有回答“姜黎”的问题，还是一脸担忧地道。

    “我……是，也不是！”“姜黎”纠结地道。

    “你或许还不知道，神裔的神力是会记录神裔的神力的。”“姜黎”罕见地耐心讲解道，“一旦神力激增，又或者神力起了大的变故，大量先祖的记忆涌入，先祖的人格就很可能复苏。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我现在还是你师兄，只不过人格方面却是你师兄先祖的人格，属于你师兄先祖的大量记忆覆盖了你师兄现有的记忆，导致你师兄先祖的人格占据了主导地位。”

    “那就是说，你现在是我师兄的先祖？”姜天行似懂非懂地道。

    “姜黎”摇摇头，否定道：“当然不是，看来你还没有听明白，不要紧，我再说仔细点。我现在人格的主人已经死很多年了，当然不可能是你师兄的先祖，甚至连鬼上身都不算，因为不只是身体，我的灵魂也还是你师兄的灵魂，我现在依旧是姜黎，只不过是有着先祖人格的姜黎，仅此而已。”

    “好复杂啊！”姜天行头有点大。

    “哈哈哈，不要想那么多，反正我，大概很快就会消失的，到时候，我还是你原本的师兄。”“姜黎”笑着道。

    面对姜天行，刚才还暴怒着的“姜黎”总是有着惊人的耐心和善意，甚至，说到自己会消失时也脸带笑意。

    “对了，我父亲，我父亲姜天擎是你杀的么？”姜天行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连忙问道。

    “……”“姜黎”沉默了一会，最后开口道，“不是，你父亲也是姜刑的后人，我怎么会杀他？当时他虽然想杀姬……姬轩，但我还是放他走了，不只是他，他的同伴我也都放走了。”

    “那我父亲为什么……”姜天行急忙问道，却被“姜黎”打断了。

    “他是自我了断的。”“姜黎”紧接着道，姜天行听到这个答案后一怔，后面的话自然也说不出来了。

    “自我……了断？”姜天行难以置信地道，脸上也显出了凄苦之色。

    “姜黎”点点头，对姜天行道：“他说自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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