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您是乔琪琪的妈妈吧?”林慕夏轻启薄唇,她微笑的道:“我们是她的朋友,同时也是警察,近来有件案子与你们村有关,所以想来问点事情。”
“跟琪琪有没有关系?”乔妈妈惊问道。
乔中生气呼呼的摆动袖子,“你天天与麻将对命,还能关心琪琪?”他迷惑的瞅着我说:“小伙,你上次来可没跟我说你是警察啊,又问小人精又问稻草女娲的,这次来却说我村和案子扯上关系,我云里雾绕的,这究竟发生了啥嘛?”
“二位放心,琪琪没有事。”我笑了笑,直接问道:“小水泉村,有死过儿子的老头吗?体形有些偏瘦,您把满足这俩条件的村民帮忙筛选出来。具体特征……张雨雨,你把看见的情景再补充下。”
“车灯照的清楚,我只是惊鸿一瞥,之所以没仔细看脸,是因为老头瞬间抬手挡住了。”张雨雨冥思了数分钟,他描述的道:“但他很瘦很瘦,衣不蔽体,打了些补丁,皮包骨头,枯瘦嶙峋的,像个猴子似得。”
不知到为何,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老年落魄版”的瘦猴摊主。
“容我想想……”乔中生一屁股蹲在马扎子,他掐动手指道:“小水泉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况很少见,老孙头家的娃死了有五个年头,再就是鞠老爷子,他的儿子死了有几十年。”
心说您快别逗了,我直接排除掉鞠老爷子,他的确瘦弱不堪,但半只脚踏入棺材,想眨眼皮都极为困难,还能给娃烧纸?
蒋天赐东张西望的道:“老孙头家怎么走?”
“望着这位大汉都怕人!”乔中生的身体被老蒋的阴影覆盖,他牙齿打颤的道:“村子西边,有间新盖不久的瓦房,他家院门口有对小石狮子。”
我默默记下,求证的道:“村里符合条件的人就这俩人吗?”
“没了!”乔中生搬着马扎子移开数步,阳光重新洒身,他确定的道:“别家的儿子都好好的,想追我女儿的几乎从村头排到村尾。”
“琪琪的眼光肯定不局限在村内的。”张雨雨赌气的道,他显得极为郁闷。
“哎我说你这小伙,戴着铁铐子,一瞅就是犯人!”乔中生似乎误会了,他嫌弃的道:“千万别告诉我,琪琪和你也是朋友关系。”
张雨雨脸色一红,眼前的老头没准将成为未来的老丈人,他没直接回答,晃得手铐哗啦啦响动,“戴了这个的,不一定是犯人,待会能找到今早那烧纸的瘦老头,它就可以摘了。”
“赶快走啦。”
林慕夏撇了眼卡住门角的小白瓦片,旋即移开视线,她押着张雨雨离开了乔家院子。我和老蒋紧随其后,按着乔中生的指点,众人轻而易举的来到老孙头家。开门的是个老太太,当我说明这次前来的缘由并问老孙头人在何处时,她满脸苦笑的道:“警官们,恐怕是问错了人,我家老孙……天天躺在床上,寸步离不了家,哪能深更半夜烧纸呢?”
她将我们四人迎入房间,带着疑惑,我望向床上摊倒并且嘴巴不停抖动的老头,癫痫、少了条腿。原来老孙头在儿子死时,他酗酒走夜路被车轧断了腿,最终高位截肢,没能承受的了双重打击的他,神经中枢系统出了问题,患上了癫痫,卧床震颤五年之久!
我们不死心的冲数个村民打听,得到的答复均与乔中生的一样。最后迫不得已的跑到鞠老爷子家,林慕夏留心观察了老寿星萎缩至极的肌肉,摇头一叹。这便意味着张雨雨口中“凌晨五点给爱子烧纸钱的瘦老头”,找不到了或者……根本不存在!
……
“天公不作美。”张雨雨双膝跪在水泥地,他泪流满面的道:“我发誓,这些灰烬,绝不是我自己伪造的!凌晨五点,我分明看见了瘦老头在这烧纸的!”
“今天你发了好几次誓了。”我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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