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走过去把人拉开。
忽然,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
放映厅内所有的光明瞬间被夺走,被无尽的黑暗取代,连帷幕都在这一瞬间黯淡。
几百人如蜂群般嗡嗡的说话,嘈乱不已,哪怕连身边的人说话也听不清。
约么黑暗了能有二十秒,放映厅的灯光亮起,终止了乱作一团的场面,变得安静多了。这时,突然女人的尖叫声响起:“死人啦!!!啊~~~”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这不正是之前厮打的五人组的娘们之一么?
地上,先前占劣势的双人组,此时已经断绝了生机,一个人的脑袋插了把刀,另一个人的心脏位置插了两把刀。这三把凶器估计都带血槽,鲜血哧哧向外喷涌。
离得近的人,看清楚情景后,惊恐的叫着躲向远处。一时间,这片空间空荡荡的,只有五人组和两名死者。
我掏出枪走了过去,“别乱动,抱头,蹲在地上。”五个人想试图辩解,却看见自己被枪口指着,不得不照我说的做。
只好打电话给裴奚贞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票买好了?”通了之后,他没等我说话,先问道。
“嗯,不过头,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我描述着现场的情形,“放映厅仅陷入二十秒左右的黑暗,就有两人被刀给一击毙命,之前有五个人与两名死者厮打,案发时,他们离死者也最近,我看嫌疑最大。”
裴奚贞语气凝重,“人控制住了吗?”
“控制住了。”我问道:“你要不要过来瞅瞅?”
“这案子咱不要,报警吧。”裴奚贞拒绝道,“咱D.I.E就仨人,眼下雍大生的油画失窃案还没影呢,还分心插了重案三组的蔬菜狂魔案,哪有精力和人力再接新案子。”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便把电话挂掉,打了110报案。
这次来的是重案二组,带头的人我不认识,出示了下警员证,我就离开了案发现场,到二楼时想到了往楼下望,幸运的发现了那辆警车停的位置,我跑了下去,围绕着警车看了一圈,幸好只是刮了几道痕,没出大毛病。
但是车门锁着,苦于没有车钥匙,我进不去干着急,这可让我犯了难。
我电话问裴奚贞咋办,他说让我扒车窗瞅瞅钥匙在不在车内,我一看,果然在驾驶座上,接下来裴奚贞只说了一个字:“砸!”
恰好旁边有块压住架子的石头,我环顾四周没人注意这里,就搬起石头把车窗砸碎掉。
驱动警车赶紧撤,在二院门口停好之后,我在车里翻找着有没有杨彦妻子的人皮。最后在驾驶座底下找到了,映着灯光,我反复瞧着人皮,有些浑浊的朦胧透明感,两腿连接的部分一道狭长的缝隙,呈一个倒三角形。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人皮塞进便利袋,提着袋子来到二院的重症监护室。
我把电影票交给裴奚贞,他攥着两张票失了神。
“杨斌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抖了抖手中的便利袋,“皮的确在车里。”
“还是那样,但愿奇迹能发生。”裴奚贞回过神,将电影票揣好,笑道:“你把人皮先送回D.I.E,警车也还给老江。这几天够累的,好好休息一下,明早过来替换我。”
我诧异道:“头儿,你在这熬夜守着?”
“不然能怎样,鬼知道杨斌醒来会惹出啥事来。”裴奚贞透过窗户,望着病床上脸色惨白的刀疤脸。
临走时,我特意去找了林婉婉一趟,但没找到,别的护士说她在忙,我就驱车赶回D.I.E。
江涛蹲在大门口抽烟,旁边一条警犬也蹲在地上竖起耳朵,警惕的观望。
一人一狗见我开着警车回来,立即有了反应,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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