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一笑跟哭似的:“我是对乌兰有那么点……但是。她那么漂亮,我怕被拒绝,所以不敢……”
“滚尼玛的蛋!”赵七怒道,“老子问你对刘奇禄突然打电话来怎么想!谁特么关心你吊的事儿?”
铁柱尴尬不已:“哦,哦,那个啥。刘奇禄啊?我听你说过你跟他的事儿。熟话说夺人妻子如杀人父母……咳咳,总之,我觉得他不可能会放过你!只是,他说得没错,昨天他虽然派出了杀手,但好像真的没有使出全力!”
“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清楚,一种直觉。我感觉他留有余力!似乎是故意为之!”
……
缅北某守卫森严的山寨,一件密室之中。
“头领,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个赵七杀了?白白让我们牺牲了那么多弟兄!这可不像您的风格啊!”
一个獐眉鼠目的瘦小男人,带着一丝讨好地对刘奇禄说道。
这里,就是刘奇禄的大本营了,这里的地盘、人员和武器装备就是他的根基。
“对不起啊,丹瑞我做这件事情,没有像你汇报,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实在很不好意思,要不,您骂我两句?”
刘奇禄脸上堆着诡异地笑容,朝瘦小男人弯腰道歉。
那矮小男人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疯狂摇头道:“头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我不该质疑您,您永远是正确的,您永远是最睿智的,对不起……”
刘奇禄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手下,没有一丝同情或怜悯,反倒是带着一丝残酷的欣赏。
啪啪啪
丹瑞开始扇自己耳光,非常用力,才几下脸就肿了起来,嘴里还不停道歉。甚至,他的双腿发软,隐隐有了尿意。
恐惧,一种与死亡划等号的恐惧,将丹瑞吞没。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之下,他没有任何廉耻自尊,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以自辱的方式求取原谅。
原来,在这里,刘奇禄是邪恶的代名词。在以前的头领被炸死之后,刘奇禄也不过是一名普通通讯员而已,没有任何实力,没有任何资本。可是,他成功挑起了几个大员的内斗,并暗中联合了一批不得志之人,成为了首领。最终,刘奇禄用非常狠毒残忍的办法,将那些打算争权的人都送下了地狱,成为了这支队伍独一无二的领头人。
这还不算什么,刘奇禄毕竟是一个新人,他没有任何根基,自然会有很多人不服他。于是,刚刚坐稳交椅的刘奇禄,开始了一轮酷厉得近乎癫狂的整治,所有排长以上的人员,几乎无一例外,全部被刘奇禄抓起来折磨致死。
至于刘奇禄对付敌人的手段,丹瑞甚至不敢回想,那是他见过的,不,应该说是他想象过的最恐怖最没有人性的方式!
经过几个月的铁血统治,整个部队已经完全臣服在刘奇禄的手中,没有一个人敢反抗他,甚至,这种想法连想一想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上次,有个士兵朝着刘奇禄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便被刘奇禄绑在旗杆顶上,拿机枪扫射死。当时,刘奇禄就带着刚才那种古怪阴森的笑容,让丹瑞永生难忘。所以,他才会如此恐惧。
“起来!”刘奇禄又朝丹瑞笑了笑。
丹瑞不敢抗命,只能站起来,不敢看刘奇禄的眼睛。
“转过身去!”刘奇禄又笑着道。
丹瑞顿时觉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想要求饶,却知道刘奇禄最反感的就是有人违抗他的命令。于是,他即便害怕,却孩子只能战战兢兢转过身去。
刘奇禄慢吞吞摸出手枪,拉了拉枪栓,咔哒作响。
丹瑞的裤裆顿时湿了,他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死定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敢反抗,不敢逃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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