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念头,王禅也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经过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先后两次高标格的会面之后,在他自己身上,已经产生了一种这世间几乎任何力量都无法扭转的大势,沛然莫御,无法抵挡。
于是,就在事情发生后的短短半个小时之后,故宫博物院后门外的景山公园里。
一个身上只穿了一件简简单单的衣服,脸色红润,一头白发的老人盘膝坐在山顶上的亭子里,两条雪白的眉毛垂下来,身上的气息自然清新,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正是那位不久前离开美国檀香山返回国内的洪门老祖。
此时,曰当正午,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亭子外面的台阶上站着林震山和宋明德。
“王禅果然还是回来了,看来我之前的决定没有错。只凭曰本和韩国那些人,再加上西伯利亚的朱可夫,无论怎么样都还是拿这个人没有办法,看来他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关东王的传人不可小觑呀!”这位洪门总堂实际上的掌舵人,刚刚已经在林震山和宋明德两个人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将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种种猜想一一印证了清楚。
“情报里说,他练成飞剑,在西伯利亚闯进俄罗斯人的军营,以一当千,杀伤无数,这个消息虽然不知道其中到底有没有夸张的成分,但是刚才他的确是在饭桌上露了一手口吐飞剑,白光吹动,把一个瓷碗生生吹没了的功夫。并且扬言今天晚上,月上中天的时候,就要来我们林家报仇杀人。所以我才会急急赶到这里,通知一声老祖您,希望您要做好准备。”
林震山一字一句复述着王禅的手段和话语,脸上的神色铁青,阴沉似水。
“嗯?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洪门老祖的两根长眉猛地向上一颤,神情也是微微一愣:“以一当千,闯进军营,还能全身而退?什么飞剑有这么大的威力?莫非这个王禅,小小年纪已经练到了身剑合一,可驭剑凌空的境界了?这不可能。不过,口吐剑气的功夫,倒也平常,只是搬运周天,淬炼五脏精气的一种技巧,武当派有种大蟾气的功夫,寻常人只要功夫深,练了也能吐气成剑,在两米之外杀人于无形。但这种东西,一般人运用起来,需要很长时间来酝酿,在实战中根本拿不出手。”
“不是这样的,老祖!”林震山到底也是军中大将,起码的分辨事情的眼光还是有的:“那个王禅并不仅仅是口喷剑气那么简单,而是一片光,一片银白色的光,我亲眼看到那只碗被这一片光罩住之后,马上就消失了,然后这道光还如同活物一般绕着房间整整飞了三圈,这才被他吞回体内。以前西山的叶天士,也曾表演过飞剑,虽然厉害,却也只是百步之内,和王禅这种似乎有很大的不同。老祖还是要千万当心,否则一旦轻敌大意了,岂不遗憾终生。”
“遗憾不遗憾这个并不重要!”洪门老祖翘起来的眉毛慢慢回落下去:“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手段,这就够了。不过,我更担心的是,经过今天一事,如今他大势已成,再无半点顾虑,行起事来,只我一个却也无法保得了你们全家的安全。”
“的确,今天上午一番会晤,转过身来,这时候怕是消息已经经由各种渠道下传了出去,形势对咱们可谓不利到了极点。而且这个王禅为人死硬,得寸进尺,丝毫也没有半点答应调停的意思,居然就在首长面前**裸的表示了自己的意愿,而且看起来,他的这个意愿,首长也是默认了……,咱们还是要马上回去一下,和老爷子几位商量商量,先把人手给布置好了再说。可惜现在时间实在太紧了一点,否则我打个电话回去,狼牙大队的十几个教官也能都拉来应付一下……。”
宋明德眼光闪烁,眉宇间隐隐透出一片焦灼的颜色。一针见血就把局势分析的深刻入里。
“所以你们不能在家里等死,回去之后,还是通知一下震山清点一下,然后就一起到白云观待两天吧。这几天我有一位从四川来的老朋友也住在那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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