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慧字门”,其在西北峨眉这一派中地位也相当于少林寺中的禅宗传承,龙门武当中隐派内门,都是自明清以来就避世不出的宗派。
峨眉慧字门就是以神拳神打为代表,讲究观祖师神像,念咒语,请神上身,得无上力的一门传承,当年白宿年轻之时,曾经暗中闯入少林寺后山塔林之中,想要挖出葬在塔林中少林历代高僧的舍利子为己用,却正被魏长江撞了一个正着。
结果二人大打出手之下,波及塔林,损坏了几代禅师的佛塔,白宿铩羽而回,伤了足太阳膀胱经,后来虽然疏通经脉,不至于因此致残,变成跛子瘸子,但却也因为消耗阳气太甚,被魏长江以禅宗秘法损及了自身生殖系统,遂成了“天阉”,不能人道,所以现在说起话来都是古里古怪,趋于中姓,十分的妖异。而经此一来,魏长江也因为巡查后山不利,被禅宗长老一顿斥责,不得不提前中断了传承,比许长春更早下山,入了俗世,之后又辗转被政斧派到海外工作,最近才有机会回国。
他们两个因为三十几年前的同一件事,一个成了天阉,断了后代子嗣,一个因此而受师门责难,丧失了眼看就要完全到手的禅宗传承,本来心中都是恨极了对方,没想到今天却要坐在一起,谈合作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六十年甲子一轮回。我不管你们两个之前有什么恩怨,这一次的行动里,我可是不希望咱们内部之间再有什么龌龊事发生,乱了计划。眼下情况又有变化,我们不得不把明天的行动,提前进行,这难免就要有些漏洞被人发现,所以你们二位还是暂且收了震怒,来和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那个王禅吧!”
忽然之间,那个一身道袍的黄冠女道蓦地开口了,这女道士手里拿了一柄白玉柄的拂尘,三尺多长的尘尾随意晃动之间,便好似漫天银丝飞雪,层层叠叠,令人目眩神迷。
“哼,虞玄机,我也不用你来提醒我。那个王禅到底有多可怕,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的多,如果没有我给你继续提供资料,他要杀你,就像是随手捏死一个蚂蚁一样那么简单。你们南阳玄妙观的内丹五雷法,论实力,还比不得龙门武当的剑仙飞剑吧。那坐镇京师白云观的叶天士,厉害不厉害,结果你们莫非都不知道么?”
“叶天士到底怎么了?”
魏长江这一句话出口,不但是白宿和虞玄机两人都看着他,就连那一直在一旁只顾着转动经轮,默念藏经的藏省老喇嘛都是神情一震,睁开了眼睛。显然是叶天士的名头,在他们这些人的圈子里面,早已经是深入人心。
宋捷抱剑,现在也是一脸严肃,眼神只注视在自己眉前几寸远的地方,一言不发。这些人当中他本来就是小辈,之所以参加这次行动,一方面是私心作祟要找王禅报仇,一方面也是掺杂了政治因素的原因。他虽然是岳破虏的徒弟,隶属于龙门武当派的传人,和魏长江代表的少林禅宗格格不入,但政治利益高于一切,他到底还不是那种为了门派可以抛弃一切的凡人。
“他已经被王禅杀了。”魏长江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几个月前在国内密云山区里面,和林家那一支特种佣兵,一起被杀了。”
“王禅杀了叶天士?这怎么可能……?”
虞玄机面色陡然大变,眼神中的震惊那是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的,随后就看到在她身旁的白宿突然一跃而起,用手点指着对面魏长江的鼻子,破口大骂。
“叶天士已经练成飞剑,百步之内纵横往来,无有敌手,全力之下,就算你们禅宗的金刚不坏体也抵挡不住,那王禅今年才多大年纪,就能杀了叶天士?魏长江,你莫要满口胡说八道!谁不知道你们少林禅宗和龙门武当之间那点龌龊事,莫非你为了打压武当,就连自己的脸皮都不要了么?”
白宿的声音一下子尖锐的好像烧红的铁丝,钻进耳朵里,震得人满口牙齿都在隐隐作痛,功夫最差的宋捷,甚至身子猛的一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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