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湘兰抬头瞧其留名,已自嗔怒:“又是他,太可恶了,什么都瞒不了他,连这么隐秘之地,他都能挖出来!”
她实是不信,又不得不信。
李千岳虽感失望,但随即抚平情绪,问道:“唐小山是何人?”
金湘兰道:“大吉庄的师父,但出自唐门,狡黠无比,他最喜欢找大胜庄麻烦,实叫人头疼。”
李千岳道:“既然事关大胜庄,或许该找他出来谈谈……”
金湘兰道:“怎么谈?人都走了,哪知他去了何处?”
李千岳道:“刚才有叫声,他应该未走远,或许我们应该喊他出来。”
金湘兰想及唐小山刁钻难缠,的确忌讳良多,她道:“算啦!反正你说宝剑乃身外之物,且不祥,让给他便是,只要你我能平安过日子,一切已不重要了。”
撒娇一笑,媚力动人。
李千岳笑道:“并非为宝剑事……是为了大胜庄,他老喜欢骚扰,这种麻烦避不了,不如趁现在一起解决,日后将不必再为此事忧虑。”
金湘兰道:“可是他已走失。怎么找人?不如回京城再说如何?”
李千岳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老觉得此人未走远,你喊几声看看,若无回应,咱们再走人不迟。”
金湘兰现在对他已是百依百顺,闻言颔首,道:“要如何喊?”
李千岳道:“只要让他听出你声音便可。”
金湘兰会意,当下吸足真气,突然喝向四空:“唐小山给我出来,敢偷我宝剑吗?”
声音清亮高亢,再经峰崖折射,足可传出十里开外。
正在岩洞研究武学的唐小山闻声,不由怔诧:“金湘兰?她回来了?”
苗多财道:“不错,是她声音。”
于双儿道:“听她叫喊,似无受伤,亦无受制,难道已脱困了。”
金湘兰声音又传来:“唐小山,是男人就给我出来,躲得跟龟孙似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唐小山呵呵笑起:“她骂我龟孙?看来失去宝剑己让她失去理智,竟然骂我龟孙?”
于双儿瞄眼道:“被骂龟孙,还那么兴奋,未免真有龟孙个性吧!”
唐小山笑道:“一点儿也不,那必定是我刻的四大字吓死她,这么多光荣,至于龟孙两字,只不过适合凡人,像我这奇才,根本不适用,所以不必在乎!”
于双儿道:“随你怎么说,被指明挑战,你出不出去?”
唐小山道:“本来不必理她,但毕竟她代表大胜庄,我代表大吉庄,不出去,真是龟孙透顶,所以我将代表大吉庄出征。”
苗多财道:“那在下代表什么出征?”
唐小山笑道:“你们不必出征,代表我留在这里研究秘诀便是,我去去便回。”
说完,将宝剑交予于双儿,长笑一声,掠退出洞。
于双儿虽挂心,但想及对方乃金湘兰,毋需太过紧张,遂决定留下守住宝剑。
苗多财则道:“我乃最佳联络人,故决定立于贵洞和对手之间,如此即可保持随时联络。”
说声再见,他掠飞退去。
于双儿只好抓紧宝剑,戒备四周,以防万一。
金湘兰再次喊出声音,每以为已无效。
谁知唐小山终于应话:“我来也,庄主邀请,不来,实在说不过去!”声音已不及五百丈。
金湘兰登时怔诧:“他真的来了?”
亦惊亦喜,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千岳突然冷笑:“会他便是!”
说完,掠出山谷,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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