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仔忙拉住他,急道:“小美人伤得很重,你快过去,寒姑娘我来。”
苏光光忙奔到丽丽,一把扶起她。
孙丽丽被牵动伤口,痛得从昏迷中醒来,一见是苏光光露出惨笑,抚着他的脸,道:“是…是……花……花……燕子与黄……黄山…—”
苏光光点点头道:“你不要说,我已知道。”
孙丽丽挤出一丝笑容,口、鼻又流出鲜血地昏死过去。
此时衰尾仔奔来道:“寒姑娘无外伤,服下铁莲子已经醒来了。”
苏光光急忙道:“小臭头,还有没有大还丹?”
小臭头点头道:“剩下最后二颗,一颗已给杀千刀殿下了。”
苏光光忙道:“衰尾仔快把马车翻过来,我要为小美人开刀。”
衰尾仔闻言,忙奔了过去,将死马拖走,将百斤重的马车一口气翻了过来。
苏光光抱着孙丽丽放平后,拿出小刀将她衣服剖破,只见孙丽丽那两团白似雪的玉乳尽在双眼之下。
苏光光楞了一下,打了自己—个耳光。忙用刀将她右胸乳下的伤口割大,再拿出绢针穿着一条极细的羊肠筋,将她肺脏缝合,当苏光光为她擦去胸上血迹才发现孙丽丽左胸中了一掌,呈黑紫色。
苏光光惊叫道:“可恶,是黄山三叟独门毒掌!”
苏光光将大还丹咬成一半。一半擦在伤口上,一半塞入孙丽丽口中,等她呼吸也逐渐平稳后,才割些布条将她胸口包裹着,再将铁莲子咬碎送了过去。
衰尾仔、小臭头在马车外焦虑地来回踱步二刻钟之后,才见苏光光从马车中钻了出来。
衰尾仔冲口就问道:“小美人怎样了?”
苏光光拍拍手,笑道:“完了,她死翘翘了,不会烦我了。”
衰尾仔敲了他一记响头道:“看你这副穗性也知。”
“是阿!刚才不知是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臭头笑道。
“妈的姑隆!小臭头你头上是不是要再贴一付狗皮膏药?”苏光光叫道。
小臭头拍着光亮亮的光头笑道:“我服下铁莲子后,身中的毒素已解,再也不会长臭头疔了。”
苏光光笑道:“我可是小臭头叫惯了,可别叫我改叫你小光头啊!”
小臭头故意大叹—声。道:“那就只好认了。”
“对了,你服下铁莲子,有没有增加功力?”衰尾仔道。
小臭头笑道:“我本来就没有内力,哪来增强功力,你也知道我体内先天畸型,这颗铁莲花除了让我百毒不侵外,也使我拉长了三年的生命。”
苏光光把过他的脉象,深知小臭头如不是靠着灵药维续生命,早在六岁那年已夭折了。
“干嘛,愁眉苦脸地,我能多活三年,与各位再相处三年不好阿!所谓生死有命,乐观点看开点就好了。”小臭头嬉皮笑脸地道。
小臭头见他俩不说话,一脸菜色,忙道:“咱们快离开此地,让他们好好养伤才是正事,别再钻牛角尖了。”
孙丽丽推下苏光光后,便坐在马车上打盹。
等了一夜一日,孙丽丽已开始不安起来,连那老夫妇为她煮的一碗面也吃不下。
就在苏光光三人回来的前半个时辰。
孙丽丽耳中听到细微的声响。
“谁?”
孙丽丽抽出宝剑跃下马车,便见茶棚中已坐着三个人。
孙丽丽一见是黄山三叟未死的黄飞虎,另一个生得矮小,长得一副贼样的老者,及一个身穿儒袍,胜上白净无须老者。
“小女娃!苏光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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