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撕下孙丽丽掉在地上的长袖,揉成两小团,往自个儿鼻孔一塞,怪声叫道:“他奶奶的,这下我可不怕你的胡椒粉了。”
苏光光三人见了不禁笑了出来,只有衰尾仔叫苦连天,原来疯道长对他情有独钟,又骂又打又教,身上不知有多少伤了。
衰尾仔还无法察觉到疯道人此举比他自个儿一人,练个十年的剑还来得有用。
苏光光四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拍着屁股上的灰尘,回到位子上,四人头又凑在一起,低声商议着。
苏光光道:“咱们现冲一阵,他们两人只剩三成功力,咱们拚上全力,一定打得过。”
朱承戒道:“怎么五成只剩三成?”
苏光光道:“天下哪有散功丸能制住五成功力,我只不过让药力缓慢地散开来,现在趁人们还未察觉之时,冲过去包赢不输,又不露出马脚来,走!依计行事!”
“好!拚了,比做三年苦功还来得好!”
苏光光一声“冲啊!”两人一组,对上了棋痴与疯道长。
衰尾仔与孙丽丽两人使剑对上了疯道长,刹时之间满场都是双剑的闪光,耀人眼目,两人一刚一柔围攻疯道长,却只有挨揍的份。
苏光光与朱承戒夹攻棋痴,朱承戒仗着肉多与天竺神奇内功与棋痴较上内力来个硬碰硬,而苏光光意在这短短时间之内,使出不下十几种的招式,逼得棋痴又惊又奇,只见他碍于面子问题,坐在椅上只用双掌拆招。
场外之人见两方人员打得尘土飞扬,有惊无险。
半炷香时光。
突然苏光光跃开了战圈,大叫道:“不打了,全体集合!”
他一声令下,孙丽丽忙跃出了战圈,蹲在地上娇喘不已,可怜的衰尾仔一跛一跛地走了回来,后头还有疯道人的骂声,衰尾仔身子又疼又被师叔骂得一无是处。
棋痴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气息后才道:“怎么又想休息了?”
苏光光笑道:“赢了还打什么?”
疯道人怪叫道:“赢个屁,再来啊!”
苏光光道:“喂!老小子你回头看看,你的帅都离家出走了,还打个屁!”
此言一出,棋痴忙往下一看。
可不是吗,棋痴坐在椅上应付他两人,却中了苏光光的计,原来苏光光暗示朱承戒尽量打,却不要忘了,不论进退都要踢一下椅脚,如此一来,棋痴应付苏光光的奇招怪式,又要与朱承戒对掌,不知不觉椅子已离开方位,退出格子半尺有余。
棋痴看了不禁摇头苦笑道:“老夫真的输了这一盘。”
疯道人骂道:“他奶奶的,元帅离开出来,我还打得不亦乐乎,喂!吃棋子的,这事你可全权负责向人交待,我可不管!”
疯道人忙对苏光光叫道:“喂!小子把解药拿来,他奶奶的,什么只制住我五成功力,我都快没力了。”
苏光光笑道:“输了就不要赖皮!”
疯道人道:“我可没输,我就是剩一成功力,也能将你那个衰尾道人打得屁滚尿流!”
衰尾仔闻言,低下头去,却又听到疯道人骂道:“衰尾仔,你给我好好记住刚才过招我所教的,别像饭桶笨蛋,只会钻地洞就了事,一辈子做二流角色,丢人脸!”
衰尾仔点点头。
此时疯道人又吼道:“喂!害人精,你还不拿解药来?”
苏光光笑道:“没有解药,老小子,你只要喝下一碗陈年老醋,立时可解去毒—性。”
“他奶奶的,一大把年纪又不谈恋爱还要吃醋,碰到你们真是有够衰的,好了,吃棋子的,后事你自个儿料理了,我要去吃醋睡觉去。”
当疯道人最后一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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