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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光了不好意思道:“阿福伯鼻头尖上那颗长毛的大黑痣,全村人谁不认识的?”
阿福伯闻言哈哈大笑,摸者鼻头尖道:“是啊!你的名字轰动全村,我的鼻头痣无人不晓,我俩可真是半斤八两啊!”
阿福伯打量他一眼道:“你来开封干嘛,是不是今年咱们村子收成不好。你出来找事做!”
苏光了摇头苦笑,便把上京赶考、露宿街头说了出来。阿福伯忙道:“你吃饱了没?”
苏光了道:“差不多饱!”
“什么是差不多饱?”阿福伯问道。
苏光了不好意思道:“我刚才吃了两个大馒头,所以……所以就不太饿了。”
阿福伯听了便也明白过来了,他知道村子里都是做庄稼汉的,所以个个饭量特大,区区两个小馒头那够塞牙缝。
阿福伯拉着苏光了道:“走走。先陪我去帮我家员外买宵夜,回来我再带你到员外家吃个饱,睡个好,明儿个好赶路!”
苏光了道:“陪阿福伯走一趟是可以。但千万不可麻烦你东家!”
“什么东家、西家,我听不懂,反正我家员外是个好人,不会怪罪我这老花仔(老人)。”
苏光了被阿福伯推、拖、拉地终于走进了建筑豪华的住宅。
阿福伯本想拉着苏光了到厨房吃顿饱再说,不料一进大门就被人喊住了。
阿福伯忙一礼道:“老爷,你的虹豆汤圆小的已经买回来了。”
张员外年纪五十上下,人胖胖的,笑眯眯的,又很高大,见了他便使人感到一团和气。
张员外站在厅前台阶上道:“你旁边那人是……”阿福伯忙道:“回老爷的话,这位是小的同乡小侄,这次上京赶考,刚好被我踢到了,小的见他露宿街头又饿着,所以擅自带他回来住一宿,明早好让他赶路上京。”
张员外闻言点头之际,苏光了忙对他一礼道:“在下姓苏,名光了,打扰员外安宁,望请恕罪。”
张员外打量他虽一身破衣,人却长得蛮俊的,笑道:“原来是阿福伯同乡苏公子,不用客套,请上厅一坐。”
苏光了一怔,忙道:“在下来得唐突,员外不怪罪,在下非常感激,只是在下出身寒门,哪配得上与员外大人同起同坐,这万万使不得。”
张员外笑道:“富人也是人,穷人也是人,那有贵贱之分,苏公子饱读圣贤书,懂得应比老夫还要多,难道苏公子可是嫌我一身铜臭(钱)味?”
苏光了忙一礼道:“不敢。”
此时阿福伯忙低声道:“光了,我们老爷心地很好,你就上去陪他聊一会儿吧!”苏光了只好一礼道:“蒙张员外不弃,在下唐突了。”
就在张员外哈哈大笑说个“请”时,阿福伯忙对苏光了道:“你等会要说成家了。”
苏光了一楞之际,张员外已交待阿福伯准备酒菜,自个走下台阶,请苏光了到大厅。
只见阿福伯对自个挤眉弄眼的,苏光了莫明其妙,满脑子问号。
话说开封城的张员外可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其原因可不是他是大善人而出名,而是张员外的唯一掌亡明珠张美美是号称天下第一“美”女。
张员外为了他这“有女初长成”可是伤透了脑筋,在三次官办的抛绣球招亲结果——第一次抛绣球招亲由朱铭大入主持,上百位姑娘抛出绣球,让台下那些少年仔抢成一团,为娶个老婆争个你死我活。
苏光了与张员外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上诗、画,两人相谈甚欢,酒是一杯一杯的干,喝得两人已有八分醉。
此时张员外醉得拍着苏光了肩膀道:“小兄弟,你说人的美丑真的那么重要吗?”
苏光了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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