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自己才对你说这些话,你要知道,旁观者清!你可以和范之昂说说,看他是不是也这个意思!”
齐运辰深吸一口气,说:
“我刚才说了,不光是道德绑架,还有……”
我忙问:
“还有什么?”
怎么这么多顾虑,都说出来!我都给你解决掉!来一个干倒一个!见招拆招!
齐运辰转过头,看着我:
“还有兄弟情义!”
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我一直酝酿着徐易凝这个困难的说辞,甚至是对付他母亲的说辞,他突然的话锋一转,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齐运辰一直在看我,似乎要把我看透,之后说:
“以后要多照顾好自己,我送你上去吧,让你家人担心该不好了!”
什么意思?我听着怎么像告别,不等我追问,齐运辰已经下了车,我只好也跟了下去。
齐运辰从车里拿出了一条毯子,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用毛毯从我的腰环过来,围一圈,在旁边系上了扣。原来,他是看我只穿了一条睡裤,怕我冷。我心中一股暖流通过,心增跳了一下。
齐运辰说:
“走路可能会费劲点,但保暖,忍忍吧!”
我点点头,在前面像日本女人一样扭捏的走着,他在后面跟着。
上楼送我到了家门口,我回过头看着齐运辰,他的眼神很复杂,没有说话,示意我开门。我打开门,舍不得的又回头看他,他冲我挥挥手,我进了屋,从猫眼里看他,他停了一会儿,转身下楼了。
我忙进到卧室,周雅还在酣睡,我趴到窗户上看齐运辰,一直目送他拐弯,上车,消失。
我来到床边解开毛毯,躺了下来,把毛毯搂在怀里,闻着上面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感觉像是躺在齐运辰的怀里……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有和齐运辰有联系,因为打电话他不接,倒是没有把我拉黑,我俩也没有机会见面。我到公司,准备离职,因为我要照顾杂货铺,妈妈要在家修养。
老板李恒茂看着我的辞职信,不太想同意,但是我告诉他我最近给公司带来了很多麻烦,休息了太长时间,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老板看我实在要走,就让王安彩把工资给我开了,并多给了我一千块钱,我十分的感谢。
临走时,王安彩和付宇晖送我到门口,王安彩跨着我的胳膊,很舍不得我。
“小漫!你不在这,以后我一个女人怎么面对这两个男人!”
付宇晖呛她到:
“拉倒吧!成天和老板腻歪一起,你还怕什么!”
“你个小犊子!你给我等着!”
看着他俩说笑,我很怀念以前一起上班的快乐时光。临走时,我问付余晖:
“你什么时候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搞定我那个客户丈母娘的?”
付余晖白了我一眼,一扭头进屋了。
王安彩和我抱了抱,依依不舍的告别。
我回到杂货铺,清点货品,发现有一箱不对,批发点就在附近,于是我费了半天劲儿把货装到手推货车上,看天有些阴,但没当回事。刚要出门,范之昂来了电话:
“喂?”
弄这些东西,给我累的有些气喘。那边范之昂听见了,问道:
“你在哪儿?做什么呢?”
“啊,没事,我妈叫我,我先过去了!拜拜!”
我觉得我必须和他保持距离,所以最近他给我打电话我都轻描淡写的盖过去了。
我来到批发点,把货品换好以后,出门发现天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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