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慢跑,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
「娘亲,我脚好像崴了。」
「来,我给你看看。」小家伙儿的后爪,倒不是崴了,似乎是被什么扎到了,粉嘟嘟的肉垫上,隐约可见一个极小的黑点,「青阳,你闭上眼睛,娘亲给你挑刺。」说着,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我的钥匙,上面有我习惯性挂上去的一根绣花针,从小盒子里面取出来,弯下身子,针尖对准了黑点,一点点***去,「疼不疼?」
「不疼。」
「不疼就好,继续闭上眼睛,别睁开哦。」
「嗯嗯,娘亲。」
「好了,你现在可以睁眼了。」
「娘亲,我已经不痛了。」青阳嘟嚷,「娘亲,我们现在在哪儿呀?」
「娘亲也不知道。」
我牵住青阳的手,一面走一面观察他走路姿势,发现脚底的刺并没有影响,我才放心平时前方的路。
一开始我还是知道自己身处是何处,这会儿倒好了,哪儿跟哪儿,我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青阳,你闻到了一股香气没有?」
小家伙儿的鼻头立马动起来,「嗯嗯,好甜的香气。」
一个甜字,让我想起了不少的事情。我嗅着气味,慢慢地感受,「青阳,这个是百花蜜的香气。」
青阳伸出了自己爪子,「娘亲真聪明。」
说起其他的香气,我倒是没有什么印象,可这百花蜜不一样。
我牵着青阳满怀兴致地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步行走到了一座优雅的圆塔房前。其间大可忽视我们是如何翻墙的整个过程。
走廊外一根根涂上了红色油漆的柱子,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若是未发生改变的话,这里就是浴池了。
「青阳,你在这里等我,娘亲去去就来。」
「娘亲你要干嘛去?」
「娘亲就是去看看。」
说罢,我猫步溜进了浴池内,果然还是当初一股飘飘欲仙之感迎面而来,一景一物再复当年。
唯一不同的是,我身穿自己的军绿色外套,浑身上下散发着二十一世纪的气息。
阎萝在池内挪步,好似一朵白莲,我在岸上瞪眼,或许像是一只傻孢子。
「喂。」我喊了一声。
池内的人立马大惊,仰头看过来,那双透着犀利的眼睛,「你是何人?」
听听,说的话都是一样。
「我是邹舟,你不记得我了?」我可不认为她会忘记我。
她见我是女生,从浴池内顺着一个台阶走上来,浴袍就在手边,却是一点都不遮掩,或是脸红,从容不迫走到我面前,「出去候着。」
「这是什么意思?」
「来人,把她带下去。」
话音一落,从外面快速走进来一群女侍,她们一个个都温顺无比,倒是带我出去的时候,一下子就回到了原始一般,粗鲁,凶恶。
「呵,这是哪儿带出来的姑娘?」
我一抬头,发现是谢必安,顿时百感交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小白叔。」身后还有大黑,我连忙也喊了一声。
谢必安面露疑色,看向范无救,吹起了口哨,「小丫头,人人都喊我爷,或是谢大人,怎么到你这里变成了小白叔?」
「谢必安你不记得我了?」
「大黑你呢?」
范无救的冷冽,从未让我如此失落至极点。
「你们放开我。」我挣脱开了一群女侍的手,抓住了谢必安的一只手臂,「你再看看我,我是谁?我是邹舟,你不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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