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再死了,终究还有成人的机会。
即便是这个机会,或许根本不存在。
不被期待的明天到来了。
不仅仅是谢必安回来,还有雪云。
「你们都在啊。」谢必安脸上带着一如往常的笑容,一只手挽着雪云走进来,「雪云给你们带来了百花酿酒,还有卤肉。天冷,你们喝了再吃肉,缓和身子。」
我保持半低头的姿势,视线里的酒瓶,就和雪云一样,精致而唯美。
「我去拿酒杯。」丢下这句话,我放下了线团和木针,出门往厨房走。
夜叉跟进来,帮我打开橱柜,拿出几只酒杯,「你干脆就留在这里。」
「不行,家来来了客人,我在厨房干什么?」
夜叉冷眼注视我,「又没有让你做饭,就是坐坐,难道你看着那两人心里很舒服?」
「舒不舒服是我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之前也告诉你,我们两人若是不保持距离的话,任谁都要误会。」
夜叉不准我出去,背抵在门上,「误会就误会好了,若是我真的对你有别心,你怎么看?」
我瞬间石化,不知道用了多久缓过来,「夜叉,你别拿我开玩笑。我可很清楚,你喜欢范无救,虽然他对你只有兄弟情,不过,他和小白叔也是,你该不会心因为心里不平衡就胡说八道。」
夜叉笑了笑,一种从未见过的笑容。只叫我更是迷惑而不安。
「想不到这个时候倒是挺聪明,好了,不逗了,走吧。」
我们一同回到堂屋,谢必安和雪云的视线,几乎是同一时间投来。
「看得出来,你们两人关系不浅。」雪云正喝着百花酒,眼神有意无意瞥向我,转而看向谢必安。
「哈哈哈,我们也是掩饰了再掩饰,没想到你这样都能够看得出来。」夜叉说得像是发至自己肺腑之言似得,「想必你自己经历的感情也不少了。」
顿时,气氛就变得复杂。
「雪云你别介意,夜叉他说话一向这样没有礼貌。」谢必安笑得灿烂,起身忙雪云夹上了一块肉,放进盘内。
吃进嘴里的卤肉带苦味,夜叉的心思根本就不再酒肉上,视线在眼前的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我甚至担心,他会不会接着语出惊人。
「对了,雪云,你身体怎么样了?」夜叉问出口,却是看向谢必安。
「还行,多谢你的关心。」
夜叉搂着我肩膀,「这个家伙的话,最近因为无家可归的老人和孩子,也是忙得昏头转向,晕倒了自己也不吭一声,相比之下,实在可怜。」
「你那儿不舒服?」谢必安问得急,我根本没有听清。他跑到我面前,摸着我额头,「嗯,有些烫手,你倒是说说,怎么不舒服?」
夜叉推开了谢必安,拉住我,「你现在知道关心邹舟了?中间发生了好多事,不过,很抱歉,你的话,我无可奉告。」
「我没事,是夜叉说得太夸张了。」我苦笑,暗地里抓着夜叉的手,示意他不要多话,「你们继续吃,火炉里面的煤炭快没有了,我去拿。」
匆匆忙忙跑到厨房,关上了门,靠在橱柜上。
「邹舟你开门。」
「邹舟你快开门,不然我撞开了。」
「你干什么?」
谢必安抓住我肩膀,带上怒火的视线,让我没法直视。
「你自己老实说,最近身体怎么不舒服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先放开。」
「我不放。」
我掰开了他的手指头,一把推开,「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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