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这酒肆一向以来都有极好的口碑还是因为那名绝美骄艳女子的到来,这酒肆并没有因为酒肆老板不招待客人而人员减少,反而人越来越多了起来。
如不停歇的陀螺般,袁四的从一桌到另一桌,当他刚想歇歇时,又被很远的一桌客人叫住了。而他怀里抱起了一坛酒,刚一放下,又不得不小跑着去酒窖里再抱一坛出来。他的额上开始泛出了一层细细的密汗,他抬起衣袖微微的擦了擦自已额上的汗珠,然后又偷偷的望了望那名身材玲珑紧致的娇艳女子。
虽然很累,但是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虽然他觉得两条腿都跑得快要废了,但是他一样觉得很幸福。他只能远远的看看那脸若桃红般的女子,他的心里虽然有一些失落之感,但是想到划过鼻尖的幽香气息,想到那残留在自已后背之上的那两团柔软的温意,他觉得这一辈子都值了,他别无所求了,人生就应该这样,有一些遗憾,有一些希望,还有一些憧憬。
“你的事已经了结了,接下来想怎么过啊,不会真的在这里安享晚年了吧。”李台眯着一双炯精的眼眸向张遇贤问道。“不然呢,这里地处偏远,有山有水,我看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张遇贤瞥了一眼正在忙碌中的袁四,他淡淡的说道。
“想不到堂堂名动一时的张天王居然真的动了凡心了,也或许是我们都老了,那小子倒是过不错的苗子,只是年纪太大了。我们俩人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传人,不想带着遗憾进棺材,将就一下也行吧。”李台一口将杯中的酒灌进了自已的嘴里,然后他一头便扑在了沾满酒渍的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想不到这虔州一行收获了不少,唉,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凌天云向身边的叶吟风说道。而一直紧跟着叶吟风身后的苏流儿却又是脸色一红,她垂下了那修长如玉般的颈际,此时的苏流儿哪里一名杀手,简直就是一株害羞的小草。她身上的那股锐利的杀气早已经消失荡然无存,身上处处流露出了女子般的温柔与贤慧,端庄高洁。
与那独眼老者约定的时间一晃即到,凌天云与叶吟风带着苏流儿再一次的来到了那棺材店,当他们的身影出现在那棺材店院门前时,却发现那院门早已经大开。他们直接迈进了那院落,发现摆放在那院落里的棺材早已经消失了,四处弥漫着的阴森的死气也已经茫然无存。
“张老头死了没有,他怎么不来?”独眼老者凝着一只阴森的眼眸微微的扫了凌天云与苏流儿一眼,随后他向叶吟风问道。对于他的问题,叶吟风微微的一皱眉,但是他还是将自已心中的怒火压制住冷冷的回答道:“张老伯还有一些事,便不来了,请问前辈我们可以出发了吧。”
“可以,随时都可以出发,不过你们记住一点,进入南蛮之荒后一切要听从老夫的,否则老夫不管保证你们的安全。南蛮之荒充满着危机,一个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特别是像她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那南蛮之荒里的土著可是最喜欢了。”独眼老者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表情带着几分悚恐说道。
苏流儿一听,顿时脸色一寒,她身上升起一抹难掩的腾腾杀气,她冷冷的望着那独眼老者,一道隐隐闪烁的光芒在她的双袖之中隐藏着。而叶吟风见状,轻轻的拍了拍苏流的香肩,然后摇了摇头。苏流儿这才将自已身上的杀气收敛起来,但是她依然还着不善的目光望着独眼老者。
“看不出来居然还是一名杀手,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女娃儿可是红拂楼的杀手。区区一个女流之辈,想要在这凶险的江湖之中立足,也算不容易,老夫不想为难你们这些女人。下次可别在老夫面前流露出杀气,否则老夫的小蜜蜂可不会客气。”独眼老者摊开手掌,只见他的手掌上豁然出现一只幽黑中带着几丝淡金色的蛊虫,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般的自信。
“你的蛊虫叫小蜜蜂,怎么会取这么个名字,一点霸气都没有。”凌天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不由得打趣道。对于蛊虫之术他也并不了解,但是并不代表他怕这蛊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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