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没有,身上的肥肉丝毫没有减下去的迹象。
此时俏寡妇主动贴了上来,抱住赵颢那肥胖的身子。
“殿下……”俏寡妇动情轻唤。
赵颢不耐烦地推开她:“殿什么下!都火烧眉毛了,妇道人家不思报效家国,为社稷死而后已,每日惦记这点女私欲的丑陋之事,简直可耻!”
俏寡妇惊呆了。
为何今日的殿下竟如此正义凛然,好陌生……
平日见了她就像恶鬼一样扑上来,那时你怎么不说“报效家国”“为社稷死而后已”?
赵颢肥肥的脸颊抽搐了一下,推开寡妇就往外走。
人已快走出后院,俏寡妇这时仿佛才突然想起了什么,朝赵颢的背影咯咯一笑。
“殿下,等你行的时候再来,奴家一定好好侍奉您……”
赵颢的脚步一顿,脸已涨成猪肝色。
羞辱!这绝对是对男人莫大的羞辱!
但……他竟然无法反驳。
气抖冷!
男人何时才能真正站起来!
臊眉耷眼走出大门外,已有下人备好了马车等候。
赵颢冷着脸,不急着上马车,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道:“派人回王府,从库房里搬一些重礼出来,至少值二十万贯以上,现在马上送去章相公府上,再转告章相公,本王一个时辰后登门拜访。”
“另外,再给使相安焘,许将,户部尚书蔡京等人府上也送去重礼,回头本王列个名册给你,每家至少十万贯起,转告他们,本王即将登门拜访。”
说着赵颢艰难地爬上马车。
马车摇晃启行,赵颢坐在马车内,一脸肉疼挫败,眼眶泛红,悲从中来,坐在马车里失魂落魄地喃喃念叨。
“你闯祸,我出钱,这一出手就是数十上百万两啊!你个败家子,王府库房做错了什么,竟遭此大劫!孝死本王了!呜呜呜……”
…………
真定城。
祸闯大了,赵孝骞自然很清楚,必须马上赶回汴京自救。
最好赶在消息没传到汴京以前,他已到了汴京,那么或许还能大事化小。
如果消息在他之前已到了汴京,造成了朝野舆论,那么他就神仙难救了。
争的就是时间,片刻不能耽误。
匆匆回到郡王府,与袅袅三女交代了几句,在袅袅三女慌张又不舍的目送下,赵孝骞领着陈守等数百禁军亲卫出城朝汴京疾驰而去。
这次出行可谓风驰电掣,为了追赶时间,赵孝骞特意吩咐每人带两匹马上路,人在马背上不停歇,换马不换人,就连吃喝也在马背上潦草解决。
出城数个时辰后,一行人已狂奔出两百里外。
陈守等数百禁军策马飞驰,人已累得不行,但却毫无怨言。
他们都很清楚,这是在帮世子争命。
但凡停下歇息一会儿,世子就多了一分凶险。
数百人沉默地狂奔,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凝重,他们比赵孝骞本人更担心,前途命运未卜,大家都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压力。
快天黑时,赵孝骞提议找个靠水的地方扎营,第二天一早继续赶路,陈守却坚决地道:“世子,继续赶路吧,咱们不能耽误一时一刻,赶到子时咱们再稍作休憩。”
赵孝骞不高兴地道:“你想累死我啊?我这柔弱不堪的身子能跟你们比吗?人还没被朝廷治罪,就已死在半路上,到了阴曹地府我都不好意思跟阎王爷求情。”
陈守还是坚持道:“世子,咱们再多跑一会儿,就一会儿行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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