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赵孝骞也无法彻底杜绝。
这个时候折可适就需要用拳头来代替讲道理了,现在看来,折可适讲的道理显然深入人心,受教者感激涕零,多半要在床上躺几天,回味折将军讲过的道理。
那些不服折可适的小崽子们,大约不知道折可适的底细,西北赫赫有名的折家军嫡系子弟,世代将门之后,摆平军中几个小卡拉米还不是手到擒来。
尽管折可适稍微挂了点彩,但他显然没当回事。
“殿下召末将前来,可是有令示下?”折可适问道。
赵孝骞嗯了一声,道:“让你出一趟差,予尔五千兵马,带足干粮弹药,两个时辰后启程北进,朝辽国上京方向进发,接应苏轼和张嵘……”
种建中和折可适吃了一惊:“辽国上京?”
赵孝骞笑道:“别怕,老折你出发顶多两天路程,就能遇到张嵘和苏轼了,把他们接回来便是,路上遇到辽军狙击,你就对人家客气一点,说话委婉一点……”
折可适愕然道:“若遇辽军,末将该如何说?”
“你就说奉大宋河间郡王之命,越境借道迎宋使归国,希望沿途的辽国官员军队让路,不要给脸不要脸……”
折可适:“…………”
这特么叫“委婉”?
赵孝骞笑道:“今时不同往日,宋辽两国攻守之势易也,只要咱们不太过分,辽国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更何况你还有河间郡王的遣使文书,提前派斥候将文书传示沿途的辽国官员便是。”
想了想,赵孝骞又叮嘱道:“沿途遇到辽国的村庄部落什么的,就别动手抢掠了,先忍一忍,咱们大宋是爱好和平的民族。”
“这次你们是仁义之师,不是特么的土匪强梁,出发后务必严厉约束部将,别特么给我惹事儿,辽国此时正是自尊又自卑的当口,不能受刺激了。”
折可适神色古怪,默默地点头。
赵孝骞又补充道:“当然,若是张嵘和苏轼遇到危险,你可率军击杀,不必留情。”
折可适突然精神一振,抱拳凛然道:“遵令!”
说完折可适转身,杀气腾腾地出了帅帐。
赵孝骞坐在帐内沉默半晌,扭头看着种建中不确定地道:“刚才我的表达方式没有含糊不清的地方吧?”
种建中回想了一下,肯定地道:“殿下的军令非常清楚,没有任何含糊之处。”
赵孝骞有些担忧地道:“老折这货为何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活像下山准备大干一票的绿林好汉……我真说清楚了?”
种建中这时也有点不确定了:“真说清楚了……吧?”
…………
张嵘和苏轼连同五百随军出了辽国上京后,日夜不停地朝宋辽边境赶去。
他们深知离开上京还不够,前方路途定有重重危机等着,耶律洪基迫于大势,不得不放苏轼离开,但那只是表面现象,不代表他不会暗戳戳地搞事情。
苏轼作为已经上了辽帝必杀名单的人物,如果说以为离开上京就保住了性命,未免太天真了。
事实果然不出张嵘和苏轼所料。
离开上京的第二天,五百人的队伍就遇到了不下五次伏击。
伏击苏轼的规模都不算大,每次都只是一两百人的样子,他们乔装成草寇流民,专门埋伏在路边的树林或隘口,然后隔着一百来步冷不丁用暗箭射杀苏轼。
一击不成立马便撤走,现场绝不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让张嵘和苏轼拿捏不到辽国的任何话柄。
遭遇了第一次伏击后,在张嵘的强烈要求下,苏轼不得不穿戴上了铁甲,护住了身体的重要部位,五百人的行军速度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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