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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仍然捂着脑袋的老二铁了心不过去。
“你还敢顶嘴了你……”靴子还想再说什么,可东边那些军大爷走得近到能看清长相,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后半截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这年头人命如草芥,可别大了声惹人家不痛快,要是为这个丢了小命冤不冤哪?
这时老二也发现情况不对,有心跑回去叫人,可一抬头刚好看见胡二,胡二很是和蔼地冲老二笑笑,落到靴子和老二眼里这个普普通通的微笑立即变得凶神恶煞狰狞可怖,胆小的老二吓得“妈呀”一声一个腚墩坐到了地上。
队伍里的笑声突然间戛然而止,大伙面面相觑,不知道对面那小子中的哪门子邪。
胡二的微笑顿时一僵,这下老二更害怕了,裤子里一热……换成其他人未必这么不济事,坏就坏在老二实在是太好打听,比谁知道的东西都多,偏偏又全都一知半解,加上两大家族的刻意诋毁丑化,没直接晕死过去算老二的心理准备到位。
离着更近的靴子眼看躲不开了,一阵气血上涌腿不抖了气也顺了,壮着胆子迎了上去,不卑不亢地拦住道路:“诸位,有什么事儿吗?”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让人笑话还不如光棍一点干脆。
老二呆呆的目光猛地一直,靴子,靴子他竟然敢迎上去?
此时此刻的老二无比期盼其他人的支援。
他可没靴子想得清楚,把他所在的这一队人派到这儿是为了堵住道路,不让家里的人投向抵抗军,所以大队人马全在西边,东边就放了他们两个。这种时候别说是其他人不知道,就是知道也肯定不肯过来。
和抵抗军作对?没听家主一再交待说别惹抵抗军么?
胡二左瞅瞅右看看,瞧得靴子混身不过劲,心里面一个劲地长毛,老半天才嘿嘿一笑:“没事儿,你忙你的,甭管我们。”
靴子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回去,扶起老二时突然一股骚味涌进了鼻子,熏得他立马捂住了鼻子:“**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老二呆滞的眼神总算有了一点神采,一把抓住靴子的胳膊使足全身的力气说:“靴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亲哥!”
靴子赶紧把胳膊抽出来:“滚蛋,你他娘的还尿裤子呢,谁是你哥,赶紧的,趁他们没找事,咱赶紧走!”
老二幡然醒悟连连点头,两个人像被狗撵的兔子一样飞快地逃了,留下十来个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或许是当局者迷,不管胡二还是其他战士,没一个人知道抵抗军在薛家私兵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否则也不会为了靴子和老二的畏惧而觉得意外了。
“胡队长,你看这怎么办?他们跑了!”一个提着兔子的战士傻眼地说。
“球!”胡二瞪了战士一眼,“跑了才好呢,咱要的是啥不知道么?他们跑了咱们就接着往前走,我就不信能全跑光喽!走!”
十几个人接着再往西走,果然没多远就碰到了人,这回可不止两个人了,胡二大概数了数,至少有二十几号,堵在路上一个个如临大敌。
胡二心说:行了,就这儿了!他头也不回地吩咐:“兄弟们,点火剥兔子!”一声大吼,薛家的人同时露出警觉的神色。
胡二带着一个战士看似无所事事地乱晃,可手早就握在了枪上,聚精会神地用眼角的余光盯紧薛家的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时候要是有哪个绷不住劲冲出来,后果肯定是一场混战,他带人来这儿可不是来挑衅的。
战士们得了胡二的命令,马上行动起来,一个个硕大的背包放了下来,早就分好了工的战士从背包里取出柴禾点火搭架子,另一头利索无比地洗剥兔子,片刻之间几堆篝火便架了起来,洗好的兔子插在木棍上架到火堆上,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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