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人是种罪过,那什么才是对的?”
“感情永远是平等的,每个人付出的代价是等价,只是看你如何去思考。而子衣你看到的是安俊爱麦水,因为麦水害安俊灰飞烟灭,那你看到安俊爱麦水,安俊害麦水毁了一辈子吗?”
“听过一句话吗?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
我确实为安俊打抱不平,因为安俊爱麦水,可我忘了麦水不爱安俊,难道因为一个人不爱另一个所以就去责怪他?原来我也是这么的幼稚可笑。
还沉浸自我纠结中的我听到了椅子拉开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银子已经起身,他说:“走吧,我们回北l京,既然好奇不去就亲自去看看这对小情侣。”
刚想回答“好”的我却摇了摇头:“你带冥渊走吧,我留下了。也许别人后面找来,冥渊留在这里也不方便,安俊不是鬼吗,正好冥渊有阴阳眼。”
他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留下一句“自己小心”就出去了。我定定的看着被关上的门突然觉得心中一空,天地之间只剩了我一个人。原来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
涟城受伤了。虽然很担心,不过只要银子去了就一定不会有什么的,这样的肯定除了对银子的信任还有来自男人的感觉。
这一次来上l海协助办案让我有一种被耍了愤怒,不仅仅是我,而且是整个重案组。
我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要在这里呆多久,反正要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才能离开。
无所事事的我用酒店的电脑登陆了我的作者专区,等在上l海的这段时间我总不可能与空气脉脉相望吧,所以打算找点事做,正好写写我的文章,还可以赚点零花钱,感觉不错。
2010年9月30日,银子和冥渊离开已经七天了,中间银子打过三次电话来,说的无非就是那边的案子,涟城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从一楼高掉了下去,手骨脱臼了。
靠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人流。下面是来去的车辆,行人也匆匆,只有繁忙,不似市中心的热闹。
从随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是上好的牌子,将它叼在嘴里没有点火,就这样悠闲而无聊的浏览着上l海的半壁天下。
匆匆人流之中,人与人之间擦肩而过,茫茫车海中,车与车之间首迎尾别而去,许多的人过客都算不上。我猜想,也许下次相遇的第一眼虽然是第一眼,却不一定是第一次相遇,也许在某个人流中,还没见到就是离别。
“唲咙……唲咙呜……”
突然传来的警笛声让我吓得身体一颤,定神看去,那国道上几辆米粒大小的白色小车正在靠近,隔了这么远还可以看到它车顶上五颜六色的彩光。
看来又出事了。
取下嘴里没有点火的烟随手扔出落地窗之外,也顾不得什么高空砸物的重力加速度原理会不会把哪个倒霉鬼砸成一个脑震荡的道德问题,转身拿起放在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收拾如今乱成一团的床上的手机就夺门而去。
出了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跟上前面的警车。”
然而……坐在司机旁边等了三分钟出租车还在原地,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走,我不解的问司机:“师傅你还有客人吗?我赶时间的,我加钱,你下一趟再来拉呗。”
“小子,你当拍警匪片啊,警察办案你凑上去干啥,快点回家吧,这种事咱们躲都躲不起你就别好奇了。”司机一副好老师的样子看着我。
嘴角抽了两下,好在以前也遇见过,但是挺感激这位师傅的好意,不过我总不能不去吧,我说:“我是刑警,师傅你快点开车吧,要不然一会儿找不到现场了。”
“啊?……哦。”他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还是调上油档,“小子放心吧,我技术那是,A照,追个车还是没事。……咦,不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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