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科技如此发达,但是我还真不知道那个警部的底下成员有这样的待遇。我可记得咱们重案组的办公室最好的也就是那一台08年新买的电脑,其它东西都是十几年前的长辈们留下来的。
哎,这苍鹰小组不仅会显摆还会享受嘛。
走到中间的环形会议桌边拿起最显眼的那叠摆放整齐的资料,上面写着:
《尸检报告》
死者:王命敭,二十九岁,广告策划商,已婚,上l海市东区人,于2010年9月30日凌晨3点丰都口上锦路发现尸体。死于他杀,脸皮被剥,失血过多而亡;死者生前未遭受虐待,人际关系良好,工作状态良好,家庭和睦。
伤口平正,切口向上……
死者除了有轻微感冒之外身体一切指标正常……他生前去过……
后面几张都是几个死者的共同特征:
虐杀……
“喂!”手中的东西突然被夺走吓得我身体一震,抬头就看到印象最差的萧洋站在面前,他斜着眼趾高气扬的盯着我,语气十足的嘲讽,“你,不经过别人同意就动别人的东西,谁叫你来的啊!”
“我有权利来,我记得重案组没有得罪你们的地方吧。没有同事之间应该有的容忍,抵制我们重案组插手案子,多次出言不善,你们什么意思?难不成还需要我们来教你们同事之间应该有的尊重?”我不惹事,但是要制服一些人有时需要一些手段,威胁往往是对人最有效的方式。
“你威胁我?!”他咬牙切齿的朝我靠近一步,完全不用怀疑,只要我说出他不爱听的话他就会一拳抡在我的脸上,但既然可以成为一名刑警我并不质疑他的自制能力。
就喜欢他这个样子,明明讨厌的不得了却不得不忍,就像我面对他们的冷漠时,挑眉,我轻轻的笑了起来:“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怎么,萧警官还想袭击同事?如此恶劣的行迹可是大忌。”
“袭击同事?”他讽刺的冷笑一声,重重的将手里的文件砸在我脸上,“当初上l海市请你们协助时不是毫不犹豫的拒绝的吗?怎么又来多管闲事?少来假惺惺了,你们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到底是给谁看的?自以为是的清高,重案组又如何?虚伪龌龊之徒!”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什么?”他满含厌恶的挑起一边嘴角,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想不到你们重案组还是从剧组出来的啊,演技如此高超真是让我萧洋甘拜下风呢。呵,不是你们大放厥词说‘那样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我们是不会管的’今天站着这里是想要告诉我们你们重案组同情我们,才伸出手来帮我一把吗?我们才不稀罕。”
是不是每个人抱着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时,最后那个最大的恶人都会变成自己?
萧洋的话已经彻底的将我打蒙了,原来原因从来不在别人身上,而是我们自己。
将文件放回原处,我狼狈的逃离了现场,还真是验证了夹着尾巴的狗的样子。可笑,再知道原因之后我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指责他们?
出了局府站在人行道上望着来往的车辆还能感觉到脸上的余热,这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种贼喊抓贼的感觉还真不是我能做的来的。被人冤枉的感觉憋屈,冤枉别人的感觉也也不好受啊。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从刚才的尴尬中挣脱出。
重案组欠苍鹰小组一个解释和对不起,但在这之前我必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熟练的拨了电话,可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那边熟悉的刻入骨子里的声音,竟是一串忙音,接着是熟悉而陌生的机械提示语。
开玩笑,银子会不接电话?就算是在忙他也不会不接电话,哪怕通了训斥一句就挂了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立刻恐惧朝着我涌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