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垂下眼去,尽量缩小自己,作小服低,心知这位太子妃厉害的地方,肯定不单单只是口舌。
“南宁公主怎么不说话?莫非是心小量窄,觉得本太子妃这番指点,不合乎公主你心意了?”逆天冷笑一声。
汪倩如强压着胸口一股血气翻涌,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惶恐,“倩如不敢,倩如,倩如……”
说着,竟似是被太子妃气势所逼,吓地几欲瘫软在地。
如此一来,这场上一部分臣子,又觉得眼前这梨花带雨的美人可怜见的招人疼了,太子妃再怎么凶悍,也不该对美人如此凉薄啊。
先前那几位力捧南宁国公主的臣子,颇为不满地扫了逆天几眼。
其中一位正是蒙塔郡王家的布卓小王爷,围绕在他身边的几人,都是卡奥帝都内大家族里的风-流公子。
他们看到南宁国公主受了莫大委屈,心里不免激愤,随在一旁冷嘲热讽了逆天几句。
逆天冷厉的眸光射过来时,布卓小王爷与另外几个家族公子,顿时感觉心头一冷,整颗心都惊慌莫名地突突直跳,几乎不敢直视太子妃凌厉的眼神。
不过片秒,逆天又换上一副淡然的神色,唇边挂着一丝疏离的笑意,返回君临身边。
君临灼灼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若不是碍于在大殿之内,臣子颇多,他真想立刻揭开她的面具,好好亲亲这个凶霸霸的小东西。
天儿越是不待见汪倩如,君临心里越是喜欢,这表明天儿越来越把他放在心上,越来越喜欢缠着他霸着他了,他要的就是这效果啊!君临想到这儿,就不由心花怒放。
逆天眼波一转,冲着蒙塔郡王家的小王爷冷笑了一声,“布卓,你怎么还不去死?”
此话一落,满场起了一阵骚动后,瞬间给君临冰冷的眼神压了下去,蠢蠢欲动的臣子们倒吸一口冷气,畏缩着低下头。
布卓还在为自己刚才被一个女子的眼神吓缩的举动而愤懑,此刻听到逆天说话,不由愣了 一愣,随后愤愤不平道,“太子妃您在饮宴时说这话,是不是稍嫌过分了呢?布卓活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死?”
“哦?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你说今日要是能够听到公主弹奏一曲,就是死也快哉!”逆天冷笑着指尖一点,“如今你已经听了公主一曲,理当去死!来人啊,赐鹤顶红。”
布卓大吃一惊,双目瞪得颇似牛眼,噗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这本是戏言一句,太子妃竟然当真?
颇具眼色的臣子们,都沉默了下来,心知肚明这是太子妃要凭着布卓立威了,此时求情,反倒是害了他。
但另有一部分臣子,则不满地站了起来,唠唠叨叨痛诉陈情,说来说去都是布卓小王爷只是戏言,太子妃岂可当真之类。
逆天的冷笑愈发冷到骨子深处,图洛大人心下惊恐,暗道一声不好。
就听轰一声巨响,大殿中央被逆天随手砸出一记深坑来,手中的酒杯,也不知在何时碎成了粉末。
“很好!你们都很好!”逆天一步一步从台阶上往下走去,漆黑如深潭的眸中,翻起一股滔天巨浪,“你们都是陛下的臣子,太子的臣子,但绝非太子妃的臣子!”
众人心中噗地一跳,一双双眼睛,颇为惊恐地看向太子妃,遂又低下。
“刚才南宁公主提出比试琴艺时,你们不说话,南宁国国主对本太子妃无礼时,你们也不说话!此刻本太子妃要赐死一个藐视本太子妃、口出狂言的臣子,你们又齐心协力地废话阻扰!你们还真是好的很哪!一群不知所谓的东西!我倒想问问你们,这卡奥,是谁家的卡奥?”逆天的眼波一丝丝、一丝丝沉了下去,冷酷地笑道,“本太子妃什么身份,岂是欢-场-伶-人可比,却要放低身-段取-悦你等?你们觉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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