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
贞楠仁道:“找把椅子坐下吧。”
暖暖道:“我站着就行。”
贞楠仁“嗯”了一声,说道:“下一堂课,老师希望你可以给大家讲一讲,你关于气节的一些看法……可以么?”
“讲课?”暖暖吓一跳,赶紧推托道:“不行的,我、我怕讲不来……”
她心中暗道:“淡定!低调……一定要低调!”
“这样啊……”
贞楠仁拖着声音,“啊”的长长的,似乎是思索了一下。他道:“别担心,心里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对你有信心——苏阮同学,我可知道,你很厉害的哟。据说,班里同学很服你,是不是……”
“好……好吧。”
暖暖应的有些犹豫。
心道:“怎么都和任姐姐一样,喜欢强迫人家嘛!”
贞楠仁对暖暖的“口是心非”甚是满意。
贞楠仁道:“加油!”
“加油……”
口罩下,嘴角不由的扯了一下。
跟着,下课的铃声,就“铃……”的响了,几乎是暖暖扯嘴角的同时,响了。贞楠仁拍拍手,让大家停笔,然后“派遣”暖暖,去将同学们的策论一一收上来:“苏阮,收一下策论,收上来后,就下课……”
暖暖领命。
她从讲桌旁下讲台,站在最前面,面对大家。
“都快点儿,后面的往前传!”
须臾功夫,一张一张的A4纸,便汇在第一排,暖暖从北侧的桌子,一直收到南侧靠窗的桌子,将策论摞了一叠,交给贞楠仁,说道:“老师,收齐了!”心道:“您老人家快走吧,好基友在召唤……”
恶意满满的“诅咒”了一下给自己找麻烦的贞楠仁,暖暖的精神上便多出了一种超脱、胜利的快感。
“行了……”贞楠仁接过策论,随意的翻了一下便走。才一出教室的前门,忽而又回转过来,冲里面喊:“苏阮,好好准备啊……星期三上午第四节课就是策论!”说完,才是走了……这次真走了。
这不是范大厨师的翻版么?范大厨师被人坑了,还要扭头说“谢谢啊”,贞老师被她给暗中“诅咒”了,竟然还混不自觉的,都出了班门了,还要回过头来,认真的嘱咐她做好“备课”的准备工作……
“贞老师对不起,我不该诅咒你的,你是个好人……”暖暖心里嘀咕了一句,给贞楠仁贴了一个“好人”的标签。
她小步的走到窗边,远望。
此时的天空很美,蓝的耀目,空旷而悠远,没有一片云彩。
远处的山只有淡淡的影,清浅的如眉黛。
午后的光闷、燥、明、静。
树是静止的。
花儿是静止的。
校园亦是静止的。
安静而美好。
“铃……”
绵密的铃声突兀。
是上课的铃声。
“作文课诶……”
暖暖并不讨厌“作文课”,拿起笔,写一篇自己喜欢的文字,实际上还是蛮有趣的;暖暖讨厌的是“作文老师”,就是那个第一节课,就推销自己写的《烟雨谣》的那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老文青……就像个小丑一样。
等到第二节作文课,暖暖才知道——人家第一节课还是收敛的!
第二节课,老文青竟然厚颜无耻的,堂而皇之的,将自己写的小说《烟雨谣》拿到了课堂上,打着“美文赏析”的旗号,将暖暖叫上讲台,把小说的“第一章”通读了一遍,她当时心想:“为什么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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