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路,令人伤了皇上龙体。”
“胡说,”我急了,这人一张嘴巴可以把死人说活了,“皇上,竮是罪有应得,晔才是被冤枉的。”
“休要狡辩,”他冷笑起来,朝那杀太子的侍卫一指,此人早已被众人制住,强按在地下,“人证在此,这是晔身边的人,他杀竮时难道你没有亲眼瞧见?”
我瞪那人,他生得很普通的一张面孔,毫无特色可言,上面倒是写满了忠诚老实,虽被按在地下,仍奋力仰起脸来,叫道:“你们这些小人,竟敢在皇上登基之日扰乱生事,都该杀了。”
“如何?”子桓不再看我,面向已半信半疑的太上皇,“若是心中无鬼,哪怕有人当堂指证?他根本是想先发制人,夺宫篡位。”
“果然,”太上皇流下泪来,“晔儿当真如此大逆不道?”他手足无措,问殿下众臣,“众爱卿有何见解?”
众人唯唯诺诺,哪有人敢上前说话。
子桓得意起来,抖开肩上侍卫的手,站起身来:“金毓是个小人,朝秦暮楚,见风使舵,为人毫无诚信可言,他这是胆心怕事,故才否认真相。”说话间,他已走到我面前,低头讥讽,“我说得可对也无?你何不再好好想想,把晔如何谄害太子的事情说个清楚,也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我怒视他,眼中欲喷出火来,可是身边侍卫四只巨掌如同重石盖住,根本动弹不得。
“皇上,还是先将晔先关押下去,看看伤势如何,此事稍后再审也不迟。”
“不可。”我大急,这一解下去,哪里还会有晔的命在,稍后?稍后这盘棋就全输了。
“把他拉下去。”他板下脸来,太上皇泪流满面,看了地上太子的鲜血,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拼命挣扎,无奈身后侍卫力大,仍被拖着往外移去,那边,也有人去抬晔。环顾四周,所有的人胆怯的胆怯,仗势的仗势,也有几张疑惑的面孔,可是苦于无凭无证,到底没有一个人敢走出来阻挡说话。
子桓的脸上开始浮出笑意,他背负着手,面朝殿外,挑衅地看我,似在说:“金毓,看你这次如何同我斗。”
我已渐渐力竭,累得气喘吁吁,心中也已升起悲哀绝望,看来,这一局当真满盘皆输了,没料到,笑到最后的,仍是少相子桓。
“住手,”人群中又传来喝声,这一次,喉线娇嫩清脆,却是女声。
殿下人群中开,纷纷让出条路来,绮丽通红着脸,紫眸绯衣,身后跟着红发蓝眸的赫真,两人急急径直奔来,我犹如重见天日般喜出望外,嘶声叫她:“绮丽,快来,不要让他们把晔带走。”
她们闻言动作更快,提着裙小跑上台阶,直冲到殿上,一边侍卫们被她们奇丽的外表所惑,一时竟拦不住她们。
“怎么会放女上上殿?把她们拿下,”子桓顿觉不妙,叫了起来,“这是金毓的同党,应一并解入牢去。”
“谁敢碰我,”绮丽怒喝,一面喘着气,一面用她那双特异明丽的紫眸扫过众人,“我是西域小公主,我是代表西域王来中原贺礼的。”
“西域王?”太上皇终于抬起脸来,迷惑不解地看她,“西域王派人来了?为什么没有人来上报?”
“上报过了,”绮丽撒起谎来也是流畅无阻,“少相早知道此事,他说要帮我上报朝廷的,难道这事皇上您不知道?”
“是么?”他怀疑起来,看向少相。
“胡说八道,”子桓大怒,“你这女人,故意来害我。”
“我害你作什么?”绮丽毫不让步,“你这人,心思这么坏,不害人已经不错了,谁又会来害你?”
“绮丽,”我急,现在不是同他吵嘴的时候,提醒她,“快去看看晔的伤势如何。”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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