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护在我身边。”
我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身体,这个世界上,能有她这么个人,总算也不太差了。
几日后,晔召我入宫,立在议事厅中,他一身金黄绣袍,已颇具王者之风。
“还记得先前我曾答应过金兄什么事吗?”他微笑看我。
“是关于少相一职吧。这可算是我没福气了,子桓不容易被扳倒呢,看来我也当不成当少相了。”
“不错,少相权倾朝野,要他下台,恐怕得过一段时期。但答应你的事情,我了不能失了信,我已有另一个决定。”
“哦?”
“少相已不再年少,这个称呼也早该改了,这次何不把丞相一职分为左右二相,令你二人共司其职,共辅朝政?”
“什么?左相?右相?”
“对,”他得意的笑了,“难道这各可不是个好主意?”
不错,我点头,二相互为牵制,共谏其策,不过真正拿主意的,还是皇上。
“其实不用另找官职的,”我突一笑,“有一个职位配我,再合适不过。”
“那是什么官位?”
“金府大少爷。”
“什么?”他不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想通了,这个官我不当了,你还是让我回去当少爷的好。”我努力挺起胸,金府是笼子,朝中亦是间牢房,原来还是以前的我堂堂正正,虽然碌碌无为,却更像是个人。
“你这是什么话?”他见我坚决,脸上色变,“金毓,难道你真胸无大志至此,只愿做只米粮之虫?”
“食君之禄,我没有这个本事”我谦虚了一句,其实我真想说的是:食君之禄,我没有这个必要,还是绮丽说得对,世界上有许多东西,就像是苍蝇,虽是不重要的,可偏偏总是无所不在。一个人,只要肯转过身去,它们又都会立刻消失,关键只是,看你是不是真的愿意放弃。
无非是个傻子,这样的智语却当了耳旁风,我可不能再傻下去了。
“你……放肆,”他勃然大怒,“金毓,是不是因我不允你少相一职,便要借此言逆我,你好大的胆子。”
敢情这权术之事,如同做生意,如何讨价还价都不要紧,无非是要害相关,争名夺利,可如果你真要放了手,反而会坏了规矩。
我冷冷的看着他,慢慢弯下腰,施礼:“太子明鉴。”
他被我目光触怒,更加愤然而起,唤来侍卫:“把他给我带下去,金毓大胆大妄为,意然敢当面违命犯上,先押回府里,稍候再听处置。”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治国理政之道,往往带着狂暴与不讲理,然而每一开口,却又硬要顶着冠冕堂皇的帽子,务必让每一言每一字都能仁义周正。
不过一句话,我又从新皇面上的红人转落成府中囚徒。
在府中,绮丽盈盈地笑,看着我灰败的脸色,她倒一点也不担心,揶揄道:“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
“还好,”我好气又好笑,现在她又事不关已了,“我顶得住”。
“为什么突然想到去冲撞那个皇太子?”她啧啧道,“干嘛这么沉不住气,要反对他,有的是办法,你是故意的吧?”
“没什么,我不过突然累了。”我说。
“累?”
“是,站在堂上,想到自己要一辈子老这样下去,整天跟在他后面拍马屁,一转脸又要同子桓斗,突然很烦,立刻没了兴致,只想撒手。”
“所以你就一了百了?”
“倒不是一了百了,反正我前面只有这两条路,这条不走就走那条,我是不怕丢脑袋的。”
“皇太子不杀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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