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配你些。”
“管你什么事?”她骂我,“你懂什么?”
“好,我不懂,”我笑,“是我说错话了,我应该说,这花样还真是配你,简直是再配也没有了。”
她的脸气到发白,叉着腰,一副要打架的模样。我却不再理她,复回到椅旁坐下,随手一指身后:“大门从这里出去,不送不送,走好走好。”
她一肚子火气发不出,在原地呆住。
我微微笑着,又闭起了眼,这样的女孩子不配我的胃口,管她是真的爬花架还是故意的来惹我,还是少沾为妙,我最怕烦。
半天,她终于还是走了,“小子,你给我记住”。这是她最后说的话。
我叹了口气,又要继续往下睡,还到底还没如愿,不一会儿,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次会是谁?我不耐烦,睁开眼,却是郁子桓,只见他一身浅蓝丝质罩纱的夏衫,迎着微风薄薄地贴在身上,腰间配着深蓝色丝绦及浅翠的玉环,更衬得唇红齿白,长身玉立。
我不由赞了一声:“好一个绮年玉貌的少相,果然是一表人材。”
他气色很好,脸上更是笑得优雅:“别睡了,修元早上回京了,你还没去看过他吧,我是来邀你一同去喝酒的。”
“果真?”我精神一振,坐了起来,“我还在奇怪怎么仍没有他的消息呢。他这次算是是凯旋而回,有没有上朝复命?”
“早去过了。”子桓笑,“你也别躲懒了,一起走罢。我约了他来我府里,还有如意也一并请到,你们多久没见啦?还不好好谢谢我?”
我呵呵地笑了,他果然是个妙人,这光怪陆离的京城若是少了他,还真是会逊色不少。
少相府颇有几处风景秀丽的园子,子桓又是个出了名的清贵高雅之人,每每欢聚作乐,宴席摆设都布置得花样百出。
这一次,是设在流香亭。
流香亭的妙处是有一道半天然的溪流环绕,溪边亭旁栽满奇花异草。到了傍晚,当骄阳褪色,落花残叶飘落到晒了一天尚有余温的水里,连带着空中也流动着浅浅清香。
我们进园时,柳修元已经到了,正坐在亭中与如意闲聊,他刚刚梳洗过,换下了战袍官服,着一身月白长袍,乌黑的长发还是湿的,随意披散在肩上。这样轻袍缓带的修元显不出颀长强健的身形,看上去不象个惯入沙场的将军,倒仿佛是个儒生学子。
见了我们,他略略欠身,脸上犹带笑意,连日奔波回京也不能使他疲惫,他是比我还精神。
“好小子!”我心里欢喜,嘴上忍不住又要刻薄他,“回来了也不差人上门传报一声,坐在这里架子好大,是不是想乘我不在同如意套近乎?”
他笑,斜睨着我,伸手一把将如意拉过去,贴着她耳旁说:“这人太过小气,不要再理会他了,还是随我回府吧。”
如意被我们俩弄得很尴尬,咬着牙用扇子去扑打他,又转头取笑我:“两个月不见个人影,还以为你是热死了呢。”
我笑着在她身边坐下,这如意本是京中芳妍楼的楼主,虽是妓班出生,却是特别的聪明世故,她对事物的见解向来不拘一格,却是颇中我的心意。
一起坐定,已有仆人献上酒来,修元指着那对水晶瓶道:“这是西域特产的葡萄酒,向来是西域皇族的专宠,这次我替他们清理了边塞乱贼,西域王派人专送了五瓶给我,专程带来给你们尝尝。”
说话间,已有仆人将酒斟上,鲜红的酒色衬着精致的玉杯,看得人眼前一亮。
我却不取杯子,只侧身向修元:“听说半年前你讨了个妾?”这件事我是早想问了。
“不错,”他剑眉一挑,“你问这事做什么?”
我叹气,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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