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的笑起来。
“悲催,”李笑狂抓头皮了。
真不知道是时代进步了,还是现在的人都太开放了?
没有什么不敢想的,也没有什么是不敢说的。
“你们两个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女孩家家的,讲这种话题就不脸红?就不能矜持一些?”闻语欣瞪了两个表妹一眼。
“这有什么嘛,都什么年代了,我说表姐,你不该说我们,要怪,只能怪《苍穹》设施这程序的家伙太变态,”刘玲玲“嘻嘻嘻”的猛笑。
“是有点变态,不过,这首打油诗是一道字谜,这墓碑,应该是一个机关设置,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闻语欣回答。
“聪明!”李笑朝着闻语欣伸了下大拇指,然后目光在刘玲玲和**慧的脸上一扫,奸笑着说道:“其实,你们把它当成一个尼姑道士和尚三角乱爱的故事来说,也并不无可,不过,要说立这墓碑的不知道是和尚和尼姑的后代,还是道士和尼姑的后代,那你们俩可就说错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俩,这人绝对是道士和尼姑的后代。”
“切,你是那只眼睛看到的?还不是乱猜?”
“就是,你说的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嘛,如果这人是道士和尼姑的后代,他二百五啊,会给和尚立碑?”
**慧和刘玲玲,神情都显得有些不屑。
闻语欣直接翻来了白眼,无语了,这三个家伙,越说还越来劲了。
“哎,”李笑长叹口气,摇摇头,伸手一指墓碑:“我说你们俩个呀,就是胸大无脑,这墓碑上的打油诗,就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你俩还给我较个什么劲。”
“你不应该叫‘活见鬼’,叫‘色鬼’才对!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就只盯女孩子的胸啊?”
“哼,难怪刚才在我表姐身上揩油!”
刘玲玲和**慧脸上一红,但还是愤愤不平的还击。
然而被李笑这么一说,目光也都落在了那首打油诗上。
“你们能不能都闭嘴,真没发现,你们仨还都是人才,不去写剧本,真是可惜了,”闻语欣恼火的猛一挥手。
这扯着扯着,居然扯到了她的身上,她能不恼火吗?
“我又没说错,”李笑呵呵一笑,指着墓碑说道:“第一句,鳯到禾下鸟飞去,鳯上加个禾字,把里面的鸟去掉,就是个‘秃’字;第二句,马到芦边不吃草,马字旁加个芦,不吃草,自然要把草字头去掉,就是个‘驴’字;第三句,渴到河边不见水,河不见水,那也就是要把三点水去掉,当然就是‘可’字;第四句,哑巴无口隐有心,哑巴无口,那就是说,把口字去掉,就是个亚洲的‘亚’字,隐有心,不言而喻,就是要还存在一个‘心’字,把这两个字合在一起,理所当然就是个‘恶’字了;那么,这四个字连在一起,就是这首诗的谜底——‘秃驴可恶’,你妹的,这立碑的家伙这么憎恨这个和尚,不是因为给他爹,也就是那个道士戴了绿帽子又是什么?”
李笑说完,“嘎嘎嘎……”的狂笑起来。
“嘻嘻,说来说去,这尼姑,道士,和尚,不是还是有那么一腿嘛,我又没说错?”刘玲玲已经快笑弯了腰。
“嗯嗯嗯,这三人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尤其是这个尼姑,又是道士又是和尚的,这嗜好,堪称天下一绝,”**慧也是“咯咯咯”的猛笑。
“就是一个非常正常的谜语机关,怎么从你们三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全变了味,我看呀,你们三个才是堪称天下一绝,口味才不是一般的重;凡是正常人,绝对编排不出象你们这么下流无耻的桥段来,”闻语欣有一种快要晕倒的感觉。
“说说有什么打紧,活跃下气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嘛,”李笑一边说,一边手一扬,一拳砸在了墓碑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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