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把你的的衣裳洗了漂到河里,被树枝划到,那衣裳扯不下来,还是我给叼回来的。”
“夜泊哥哥!”妁漓婉狠狠地看着他,怪不得那次夜泊哥哥洗完她的衣裳,上面又多了两个洞。
廖夜泊摆了摆手,把手里的树枝扔在火堆里道:“那不就是个意外嘛,你真的是江雪啊。”
“夏至。”弑冥纠正道。
“我们一起回家。”妁漓婉拉住两人道。
春天,万物复苏,厚厚的积雪融化汇成一条小溪,弑冥在溪边喝水。“美人。”弑冥凑过去头去问道,“你看我如何?”
“什么如何?”妁漓婉一脸茫然。
“相貌。”弑冥对着溪水挤眉弄眼,满意地用手按按脸。
“夏至公子自然是相貌堂堂,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妁漓婉搜索着词汇夸赞道。
“那你可愿做我娘子?”弑冥看着妁漓婉调笑道。
妁漓婉正在喝水,听到弑冥的话转过头,‘噗呲——’一口水喷出来,全部喷在了他的脸上。
“得得得,我就是开开玩笑,别当真别当真。”弑冥转过身,抄起溪水洗洗脸。
妁漓婉拉起弑冥,朝他身上拍了一巴掌道:“哪有你这种调戏人的。”
“嘿嘿嘿。”弑冥笑得合不拢嘴,其实现在便可以带她走,但是他现在有些沉迷于此了,那便回到家中,让她和家眷道个别,再带她离开吧,这梦中十年,现实也不过半个时辰而已。
三人翻山越岭,走过皇城,看过大海,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竹林。
“爹爹,娘亲,我们回来了。”妁漓婉高兴地踹开门,那门板比离开的时候又多了几个洞,承受不住她的‘无敌脚’,那门板‘咯吱咯吱’响了两声,倒在了地上。
“婉妹妹,你怎么还是没个姑娘家的样子。”廖夜泊擦擦头上流下的冷汗,走过去扶起可怜的门板道,“他们应该进城去了。”
“那我们在家里做好吃的等他们吧。”妁漓婉说道,“走了夏至,我们去路口等他们。”
“好。”弑冥答道,“不过我们收拾一会儿,我带你走小路,下山很快。”
“嗯。”妁漓婉坐在凳子上,看着廖夜泊在外面找了些树枝,把门板修补好,而弑冥也没闲着,把三间茅草屋收拾了一遍,还把一些脏衣裳全部收在木盆里,端着就往溪水边走去。
妁漓婉惊掉了下巴:“夏至,你变成人可勤劳了不少,而且以前的你,甚是孤傲哎。”
“这不是为了博得你爹爹和娘亲的允许。”弑冥嘟着嘴小声地说道。
“嗯?!”妁漓婉把头探过去,“你再说一遍,声音太小,我没听清。”
“寒鼎国百姓都是如此勤劳呗。”弑冥硬着头皮抱着木盆去洗衣裳,这是他第一次洗衣裳,笨手笨脚的他把脏衣服用水弄湿,把衣裳铺在上面,使出全身的力气,两棒子打下去,捣衣杵成了两段。他手里握着短的那一段,看着妁漓婉道:“美人,你家这木头不结实。”
妁漓婉在一边看着弑冥,捂着肚子笑得在地上打滚:“夏至,你好傻啊。”
弑冥把手里的半截捣衣杵朝远处扔去,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根合适的。”
“好。”妁漓婉在溪边把脚伸进去,清凉的溪水浸过脚丫,她开心地笑起来。有江雪的日子就算再苦,都是幸福的,只是心里空空的,觉得好像自己忘了什么,可到底是什么呢?
弑冥在屋里找了一圈,找到了两样东西,用起来应该还算顺手,他拿着跑出去,举着对妁漓婉挥挥道:“找到了。”
妁漓婉回头顿时惊呆,那个妖孽的男子,左手拿着擀面杖,右手提着锄头。那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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