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退下了。
“王上,给与得,欠与还。给之,并不为得人所愿;得者,并不欠给之人。心之所愿,并彼所愿。失与得,皆在人心,切勿强人所难。”柳笙仰头喝下一口,还喳喳嘴,“好酒。”
“前辈的意思,本王不太明白。”寒赢低头道,这柳笙老人看似喜笑颜开,实则睿智天成,他的身上好像有一种看透人心的能力。
“王上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骗老朽是小事,可是真能骗的了内心?老朽就说这么多,还望王上怀君子仁德,做好这寒鼎国国君,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柳笙老人笑着走出去,“王上放心,既然那妁老头答应了王上,老朽自然是会帮助国君。”柳笙老人说完走出了石洞,留下一声“妁老头,走了。”
“给与得,欠与还。给之,并不为得人所愿;得者,并不欠给之人。心之所愿,并彼所愿。失与得,皆在人心,切勿强人所难。”寒赢自己念了一遍,他指的是他与蕃九云,果然是修法之人,所有事都知道。照那柳笙老人的话,是自己没有去了解她的内心吗?
“王上!”刘黛莹走进来看到在深思熟虑的寒赢,她轻轻走过去,又道了一声:“王上?”
寒赢看着她道:“走吧。”两人出了暗室,来到大殿,他对着她说:“此番你确实有心了,说吧,要本王给你什么赏赐?”
“王上,那库州糟了旱,现才刚过,百姓民不聊生。民女有意去那库州赈灾,而王上若是一同前去,必定会收民心。”刘黛莹一脸痴迷地看着寒赢,又一下子慌张起来,跪在地上道,“是民女考虑不周,王上国事繁忙,还请王上处罚。”
“起来吧。”寒赢向着刘黛莹伸出一只手,扶起她道,“这几日朝中事务仅是些琐碎的小事罢了。库州距离孤州也到不远,听闻有一处牡丹花田,可是真的?”
“是,那是牡丹镇,民女听闻近日那花田飞去了无数只金色的鸟儿,那景象很是独特。”刘黛莹暗暗高兴,看那王上是有兴趣了。
“好,那便一同前去。”寒赢答应道,蕃九云此生最爱牡丹,那金色的鸟儿,他听彩蝶和雪鹦说过。他想着带上她去,她一定会愉悦不少。若是她不想看见他,他不出现就是。刚想着,柳笙老人的话回荡在耳边,‘给之,并不为得人所愿;切勿强人所难。’算了吧,她定不会去的,他还是命人把那花田和那鸟儿搬到这昭云宫,就当巧合,她能看到就好。
寒赢把乾坤袋交给了柳笙老人,以便于施法,他和刘黛莹前往库州。
“不是吧,木头,你父王怎会和别的女人一同前往库州。”妁漓婉急得猫血都要吐出来了。
“母后生辰。”寒江雪吃着小鱼干,“快要结束了。”
“你说什么?什么快要结束了。”妁漓婉抢过廖夜泊手里的小鱼干,“夜泊哥哥,你一只老鼠能不能别抢我的。”
“小气。”趁着妁漓婉玩猫球儿,廖夜泊叼上两条小鱼干就回鼠洞,吃完他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喃喃自语道:“蕃九云没有任何用处,倒也很久没去那国师府遛遛了。”他爬起身,嗖嗖朝那国师府跑去。
廖夜泊来到国师府,忽然闻到一股香味,他刚好看到一个倩影走过。
“啊!老鼠。”那女人叫起来。
不是那刘黛莹吗?她怎会在这里,廖夜泊想到。忽然看见国师手上弹出一线红光,向他弹过去,廖夜泊一个跟斗翻进洞里。那红光打在了墙上,打出一个汤碗大的洞。吓死宝宝了,差点变成烤红鼠了,廖夜泊拍拍胸脯,从另一个出口看去。
“乌某待客不周,竟让那小小贼鼠惊扰了姑娘。”国师对刘黛莹做了请的动作,那动作倒是比对她爹要和善多了。“乌某还未想过老板娘,会怕这小小的老鼠。”
“国师说笑,我不过是柔弱的小女子而已。”刘黛莹说道,“国师,我要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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