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下一步该怎么走?”刘丞相唯唯诺诺地站在国师身后。
国师抬着风水轮盘,不时的掐算手指,兴致高昂地道了声:“快了”。
“国师还望明说。”刘丞相颔首低眉,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
“现着国君也算遵从先住遗命,明日便要出征,光复我寒鼎国,实乃明君。”国师放好风水轮盘,拍拍刘丞相的肩膀,笑道:“我国之幸事。”
“我定效忠寒鼎国,助新君一统霸业。”刘丞相本为好官,一心为寒鼎国,助国君一统天下是他的毕生志向。先主迟迟未有动向,恰好这国师与他志趣相投,施了一计,逼这新主讨伐蕃鸾国,心中鸿鹄之志则得以圆满。
“喵呜——”妁漓婉在寒江雪旁边,急得上窜下跳,“这可如何是好?眼看寒赢明日就要出军蕃鸾国,蕃鸾国毫无准备,如此一来定是要大败。”
寒江雪今日并未头痛,反而有些担忧,他分不清这是蕃九云的情绪,还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
“哎——木头?”妁漓婉看着寒江雪并没有过多反应,又喊了一声,现在是他的爹爹要去杀他的姥姥和外翁,他倒也不急。
寒江雪怎会不急,那是他的亲人,可是既已知无法改变,急有何用?
第二日,寒赢身着盔甲与重臣子来到祭坛前祭祀神灵,祈求神灵保佑。礼毕,他跃上黑色的战马,立于那高高的皇城之上,望着城下的百万精兵,此番前去简直就是屠国,他喝下一碗酒,用力砸在地上,三声炮响,兵将出发了……
鼎元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七十九年立冬,寒鼎国国君讨伐蕃鸾国。寒鼎国早与蕃鸾断绝贸易,冬季蕃鸾国正是粮草稀缺之际,寒鼎国以百万精兵屠蕃鸾国数十万兵将。不过开战余月,尽管蕃鸾国将士浴血奋战,终究全军覆没。寒鼎国国君寒赢带兵长驱直入,直逼蕃鸾国国都,所到之处惨目忍睹。
“寒赢,为何背信弃义。”蕃鸾国国王握着长剑,拿出当时的盟书,“这就是所谓的‘唇齿之邦’?”
寒赢翻身下马,取下头上的头盔抱在手里,上前一步道:“蕃鸾国有意拉拢人心,占我国土。和亲之事偷梁换柱,并非蕃馨公主。暗杀寒鼎国国君,这一桩桩事还要我寒鼎国忍到何时?”
“和亲之人并非小女蕃馨?暗杀寒鼎国国君更是从未有过之事。”蕃鸾国国王放下持着剑的手,“不过是借口罢了。”
“和亲公主为蕃九云。”寒赢把一支弓弩箭扔在蕃鸾国国王前面,“这箭国王可知?”
“此乃我国死士专用弓弩箭,国君意欲何为?”蕃鸾国国王拾起箭,“这箭身上的记号确实出自本国,只是数月前的一日,蕃鸾国死士一夜之间暴毙而亡,仅剩一人不知所踪。”
“多说无益,蕃九云为本王王妃,我定会照顾好她,只是如今,蕃鸾国必会消失,看在你是王妃之父的情面上,给你来个痛快。”寒赢有些失控,他嘴上说着狠话,手中的剑迟迟未动。
一个女人从内殿跑出来,扑通跪倒在寒赢脚下,她拽着寒赢的衣角:“云儿为何会成为你的王妃,求求你放了她,天下女子如云,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这云儿,求求你放了她。”
“王后,你怎可求这畜牲。”蕃鸾国国王厉声道,“蕃鸾颜面何存?”
“我不是什么王后,我此刻就是云儿的母亲,仅此而已,求求王上放了她。”女人极尽疯狂,头上的王冠掉落,头发散乱,她不断不断的央求着:“放了她。”
一个壮汉从门外提着一个男孩走进来,一推男孩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母后,父王。”
“扬儿,陈禾叔呢?”女人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孩童,她听到寒鼎国攻打蕃鸾国的消息,便让陈禾带着蕃贤扬出逃,没想到还是没逃出寒鼎国的手掌心。
“陈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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