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童,便也做不得数。”他对着灵树磕了个头,又拽着尘雨往后院走去。
尘雨满脸泪水挣脱廖夜泊的手,她突然镇静地看着他,用口语说道:“放开我,师父。”
廖夜泊施法在她身上点了一下,解开了她的舌识。
尘雨倒是没有大哭大闹,她擦了擦自己的脸说道:“师父,今日我们便把话说清楚可好?”
“好。”廖夜泊跟着尘雨又坐回到石桌旁。
“师父,你可是从未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尘雨看着廖夜泊问道:“而且以后也不会喜欢我,哪怕一点点喜欢都不会。”
廖夜泊低着头说道:“不会,我是你师父。从前你我是师徒,此时是师徒,多年以后,我将会送你出嫁。”
“你骗人,师父!”尘雨低下头看着廖夜泊说道:“你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说!”
“我从未喜欢过你,哪怕一点点都没有。”廖夜泊放在石桌子下的手紧紧捏在一起,他云淡风轻地说道:“尘雨听话,以后你会遇到真心待你的夫君,而那个人不会是我。”
‘轰隆隆——’雷声突然发作,倾盆的大雨从天而降。
“雨儿,我送你回房间。”廖夜泊脱下外裳,正打算给尘雨披上时。
尘雨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跑去,她的头发上,身体上都被雨水浸湿,跑了几步她又停下。
廖夜泊要跑过去,尘雨却转过身子说道:“你别过来!今日……你不是我师父,拜托。”
“雨儿……”廖夜泊抬起手,担心地问道:“你可莫要做傻事,你我师徒关系不会变,我还是会对你好。”
“师父,我懂了。您放心,雨儿都懂了。”尘雨的身子说不清是冷,还是甚么别的原因,不断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快步跑进自己的房间,又关上门。她靠着门滑下,双臂环膝把头埋在怀里:“夜泊……师父,呜呜呜……”
另一边,妁漓婉靠在寒江雪的怀里,她笑道:“寒江雪,我同你一起去拯救天下可好?”
“拯救?”寒江雪抱着妁漓婉:“那是甚么?”
“就是……保护天下苍生啊。”妁漓婉望着他说道:“真希望这一切快些过去,我们便隐居山林,做一对闲云野鹤。”
“嗯。只是……”寒江雪摸着妁漓婉的发丝道:“你要寻的东西,可有眉目?”
妁漓婉摇了摇头:“没有,唯一知晓它的人,已经不在了。”
“所以你是因为他不在了,才愿意同我做一对闲云野鹤?”寒江雪问道:“谁知晓它在哪?”
“自然不是。”妁漓婉捏起小拳头锤了寒江雪的胸口一下说道:“你瞎说甚么呀?”
“我既然答应过你,会帮你寻他,那我便会尽力做到。”寒江雪问道:“你知晓谁有他的消息?”
“普善寺的方丈,可是他已经不在了。”妁漓婉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她靠在寒江雪怀里蹭了蹭:“你相信缘吗?”
“信。”寒江雪把被子往妁漓婉身上拉了拉说道:“你可知你是我遇见过的第一个生人。”
“第一个生人,甚么意思?”妁漓婉握着寒江雪的手说道:“你骗人。”
“你追白熊到竹林,那是我第一次下山,除了万寒盟的人,我最先见到的人,便是你。”
“你何时也会这般哄人开心了。”妁漓婉又锤了寒江雪一下,寒江雪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又吻了下去。直到妁漓婉失去力气无法呼吸,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我从不哄人。”寒江雪划了妁漓婉的鼻子一下,又说道:“婉儿,那普善寺方丈可同你说过甚么?”
“你是说寻江雪么?”妁漓婉叹了口气:“方丈给我念了节气歌,我曾以为夏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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