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中流逝,流淌出一条叫做永远的河……
不忍打扰这份专注,他抱了她的笔记本外出。
在餐厅里把她手写的文稿一个字一个字输进电脑,输完后,在她文稿的最后写道:已输完毕,期待下集。
然后回房间去,却见她歪着头斜躺着又睡着了……
自从他上回让她留长发不要再剪,她便真的没有再剪过,此时,头发已经垂肩,几缕发丝粘在她唇上,被她白皙光洁的脸颊一衬,犹如莹玉的瓷器上几缕裂痕。
他看了觉得不舒服,伸手给她捋开了,发丝一动,黏得她柔嫩的唇瓣也微微颤动了一下似的,他的心也随之颤了颤,盯着她娇嫩的唇,不自觉便回忆起了吻着她唇瓣时又香又软的滋味,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到底没能忍住,俯下身来,试探着覆在她唇上,初时只是轻轻沾着,不敢有半点动作,后来见她并没有醒,才贴得更契合了一些,还是没有反应?
熟悉的软甜将他包围,他沦陷下去了,开始辗转吮/吻,他很想……很想探入她唇齿,更深,更彻底地汲取她的甘润,然,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行!不行……
没错,不行……
再继续下午,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
现在可不能要她,不能……
强迫自己从她唇上退开,同时庆幸她睡得熟,并没有发现他偷吻她。
然,当他完全退开,才发现其实她根本就是醒的,眼睛直瞪瞪地瞪着他,黑瞳里平静无关……
他惊吓不小,她居然知道他吻她而木然随他?
现在还用这种冷然观戏般的眼神看他?
这个吻,突然变得毫无意义……
恨不能在她面前遁了形,一头钻进浴室里,薄寒的春,有些凉,他打开龙头,让冷水从头淋到脚,浇灭那些燃烧的渴望……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他全身依然是热的,冷水洗澡,洗的时候固然冷,但洗完过后,全身却更加发热了……
找了套棉质的衣服穿上,他才上/床,平躺在她身边,两眼看着天花板,轻问,“关灯了吗?”
“嗯。”她低声。
于是,他伸手关灯,黑夜将两人笼罩,同盖在一床被子里的两个人,中间隔了一拳的距离。
他们什么时候这样睡过?
通常不是他搂着她,就是她主动黏着在他身上,而他,一贯都是裸/身睡的,充其量穿个内裤,有时候只在腰上系一块浴巾,睡衣这种妨碍他热情释放的东西都是遭他嫌弃的。
今天,却是例外了……
这样睡不太舒服,无论姿势还是距离。
宁震谦一动不动仰躺着睡了一晚,并随着她睡着以后的睡相不好而慢慢往床边靠,最后,挂在了床沿上……
可是,如果要他去睡书房,却又是他万万不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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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软禁”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
陶子怀孕后极嗜睡,虽然睡眠不似从前那么深,易醒,睡眠的时间却很长,早上起床的时间会很晚。
然,他却能估计到她到底几点起床,然后,便会让警卫员送来热腾腾的早餐,有时候,甚至是他自己送。
早餐晚餐他会回来陪她吃,也是从外面带回来的菜,只是,他最近好像饭量减了,没从前吃得那么多。
至于请保姆的提议,她拒绝了。
九十平米的房子本来就不大,家里多个人,她会觉得受限制,不自由。她是孕妇,不是重伤病人,她可以照顾自己。
她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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