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给剥了下来,这个家伙,居然还知道防护,穿得挺多,可穿得再多也还是湿透了呀!唯一庆幸的是,她穿着高筒雨靴,鞋子里没进水,袜子没湿透,否则凉了脚可就真够受的!
看不见,又有风衣罩着,脱裤子便没那么容易,拉扯了几下,裤子还粘在她腿上,而在幸福的漩涡里晕陶陶的陶子,终于发现他在干什么,赶紧扯住裤子,不让他作为,窘迫地急道,“不行……”
于是他知道小妮子想多了,这小鬼,不知道脑子里装着些什么,总能想到哪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沉下脸来,“想什么呢?裤子不脱了等着感冒?”
“可是……”
她的“可是”才刚刚说出口,手中拽着的裤子便被一股大力给夺了去,并且惨烈地从外到内,连同小内裤一起,被褪到了膝盖,当然,其中还包括她的卫生棉……
最后,他又一个用力,裤子彻底脱掉,被他扔到了后座,当然,也还有她的卫生棉……
于是,她光裸裸地仅裹了他的风衣坐在他腿上……
盯着被他扔弃的裤子,她顿时激动了,虽然她知道,生理期量多的时候一定不能激动,可是,他的行为无法让她不激动,她可以认同男人为女人脱衣服是天经地义的,然而,绝不认同,男人还可以为女人脱卫生棉……
“那个……我的……”她手指着后座,却怎么也无法说出“我的卫生棉被你扯掉了”这样的句子……
于是,她激动的后果是,有东西泉涌而出……
她彻底傻住,呆坐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谁能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办?她很想马上跳到副驾座上去,可是,那不是会把车座也搞脏了吗?
可是,她也不能继续坐他腿上啊!
僵直着,又涌出一股来……
这一次,他也感觉到了异样,狐疑着,要伸手去摸,“怎么了?”
她急了,抓住他的手,不让。
虽然她在他面前形象从来就没好过,可是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出丑……
急得用力打他的肩膀,“都怪你!都是你!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他一头雾水,完全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办?”
她一乱动,涌出来的更多了……
她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他的裤子上一定沾上了……
羞愧加上焦急,她又快哭出来了,这么脏的东西沾到他身上,他会不会嫌弃?
他更加糊涂了,但大腿上的温热却是分明有感受的,于是伸手一摸……
好像黏黏的,他打开灯一看,竟然看到自己满指的红……
他顿时分寸大乱,掀开风衣就要查看,“你流血了?哪里受伤我看看!”
“别!别看!”她已经可以尴尬致死了……“宁震谦!如果你敢看的话……我……我就死给你看!”
“胡说八道什么?!不准再混说这个字!”至于这么严重?死啊活啊的?他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脸上顿时也一阵尴尬……
陶子像犯了错的孩子,从纸盒里抽出纸来给他擦手,心虚且羞愧,便化作无理取闹,“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
宁震谦打开车窗,把手伸到窗外,任雨水洗了洗手,然后给她裹紧了风衣,无所谓地道,“我以为什么大事……”
“可是……你裤子脏了……”她很是羞愧,这辈子还没在男人面前这么狼狈,虽然他是她丈夫,是她的糖糖哥,可有些事情,还是属于女人的**的……
“不就是血吗?我们一年到头就是跟流血打交道的!”
“可是……这个是脏的……”在老家的观念里,女人的经血是极肮脏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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