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其貌不扬的乡下女人外,谁还能制得住他呢?
杜氏见到谨言有些埋怨的在看夏侯翔,也知道了这一定是夏侯翔的错,不由得转移了怒气,“翔儿,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我不是说了这个时辰我不见人吗?你擅自闯进来又是什么意思?你还把我这个父亲看在眼里吗?”
杜氏就是知道凌笑然会在这个时候来,才会让谨言他们在外面紧紧地守着,不想让夏侯翔与凌笑然见面,昨晚夏侯翔的表现已经让他心惊了,在这么下去,那可怎么得了。
偏偏夏侯翔并没有把杜氏的怒气看在眼里,而是对着杜氏撒娇,“哪有啊,翔儿才不是这样的人呢,翔儿是想着父亲与凌姐姐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一定累了,所以亲自给你们泡了一壶好茶送过来,父亲不表扬翔儿,还说翔儿,真是冤枉死翔儿了。”
杜氏看着夏侯翔端进来的茶盘上还有精致的茶点,眉头就更紧了,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孝顺过他了,他不是说伺候人都是下人的活吗?
夏侯翔的心思现在都在凌笑然哪边,至于杜氏是什么脸色,他才不管呢,尽力保持优雅的姿态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放在了杜氏的身边,另一杯端到了凌笑然面前,“凌姐姐尝尝,这是我亲手泡制的。”
凌笑然被夏侯翔的举动弄得浑身不舒服,再加上他一声声的‘凌姐姐’,更是让她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很想问问这个人没事吧?昨天不是崴脚了吗?应该没有撞坏脑袋啊,怎么今天做事这么怪里怪气的?
岂不知夏侯翔昨晚回去后,一晚上没睡,翻来覆去都是凌笑然对夏侯睿的疼爱模样,甚至是把夏侯睿想象成自己,幻想着去感受哪份被关怀,被呵护的滋味,真是让他欲罢不能,唉,想当初给凌笑然配婚的明明是他,可是当时他因为不喜欢凌笑然的臭屁模样,也厌恶她贫寒的出身,所以就很直接的拒绝了,现在看看,凌笑然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她对自己的夫君就很好,这是在自己母亲哪里都没有见到的场面,再说了母亲不止一次的说要把夏侯府留给凌笑然,那么她也算是一个富足的人了,这个时候他屈就跟了她的话,应该也不会天难为自己。
“凌姐姐……”夏侯翔见凌笑然迟迟不接,禁不住再喊一声。
却不想这一声呼喊让凌笑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若不是反应过来杜氏还在这里,她真的是很想夺窗而逃。
“嗯,多谢。”凌笑然小心的接过了茶杯,但是不敢乱喝,谁知道突然间大发善心的夏侯翔这是为了什么,虽说家里有一个神医族的夫君,但是她也害怕会一招毙命,那就死得冤枉了。
夏侯翔见次还想着要催促,在一旁一直观看的杜氏忍不住了,“翔儿,把茶放在哪边就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与笑然还有正事要说。”
“不嘛,父亲,翔儿又不是外人,听听又何妨?再说了,父亲常说翔儿不懂得管家,以后出嫁了会受骗,现在翔儿终于要学习了,父亲怎么又不同意了呢?”夏侯翔一边说着,还一边看向凌笑然,真正的用意不言而喻,他可是知道凌笑然现在要来做父亲的帮手,才想出来这个接近的好办法,唉,天知道他是多么的厌烦哪些账本算式,为了自己的将来,也只有忍受了。
“翔儿!”杜氏直接是怒了,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他一再的想要保护他,他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不管,我不走,我就是不走!”夏侯翔也来了倔脾气,见到杜氏一再的不帮他,怎么会高兴?
最后还是凌笑然开了口,“翔弟,不要与杜义父这么说话,这是不合规矩的,要知道杜义父都是在为你好。”
“才怪呢,父亲的心里只有哪个不孝女!”想到杜氏这段时间对他的冷落,夏侯翔就气得不行,父亲不管自己也就罢了,可是也不能干涉他为自己打算啊?
一听到这话,杜氏哪个伤心啊,当着凌笑然的面又不好说什么,想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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