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发怒,得知恒之带走了他,才不择手段也要把她逼回来。
无关于情爱,只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对于他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因为他想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报仇雪恨就把账算在我的头上?那我未免也太冤枉了。现在他对我稍微表现出点兴趣,难道我就非得感恩戴德,为他的一时兴起而感动到痛哭流涕?昭和,如果你够了解我,就该知道我是怎么样一个人,不说感情的事本就勉强不来,就算我真的爱上了他,如果要跟他后宫里那么多女人一同分享他,那么就算我再爱他,我也会选择离开,更何况,你所说的上心只是你不知晓真相的一种错觉,他真正的目的只是想折磨我,侮辱我,报复我。对我上心?呵呵……我慕清婉自认承受不起。”
她笑得苍凉而绝望,眼角流下泪来,为自己感到悲哀,心里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她还是不得不选择了伤害恒之,回到了这里。
昭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亦是苦笑:
“我知道皇兄一直没有善待你,你恨他也是无可厚非,我不勉强你一定要原谅他,我只希望在你仍是北燕皇后的这些日子里,好好待他好么?我知道一个凤佩栓得住你的人,拴不住你的心,如果到时候你仍是选择离开,那么……我绝对不会阻拦你。”
慕清婉惊愕地望着他:“是他跟你说我要离开?”
昭和的桃花眼闪了闪,唇角染上了苦意:“你忘了么?咱们俩是一样的人,都是受不了束缚,否则那一日第一次相见又如何会结为知己?”受敬去敬。
他看了慕清婉一眼,随即移开视线怔怔地看着在不远处火红的枫叶:
“像我们这样的人,只有为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才会心甘情愿地舍弃自由,甘愿被禁锢在牢笼里。”
有那么一刹那,慕清婉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是为了恒之,她会为了他心甘情愿地舍弃自由,成为他后宫中的一员么?
可是考虑良久,她都没有得到答案,这让她心底惊了惊,难道恒之并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么?就连昭和都肯为了夏侯冽毫不犹豫地回到这个牢笼,如果她真爱恒之,那为何会犹豫呢?
呵呵,原来她自己也是个自私凉薄的人呐。
她的唇角牵起一抹苦笑:
“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我现在只能答应你:只要他不要太过分,那么我在北燕一天,就会尽一天当妻子当皇后的责任,包括好好照顾他。”
就当是做善事吧,毕竟他的病根源也是因为西楚没有善待他。
两人说着话,都没有注意到,一抹身影黯然地消失在不远处。
昭和感激地点点头,半晌,有些担忧地望着她:“那咱们以后还是朋友么?”
“只要你不嫌弃我,那么你昭和永远都是我慕清婉的朋友。”
昭和这才放下心来,目送她消失在门口,长叹了一口气:
“皇兄,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到时候留不留得住她,就看你自己了。”
慕清婉到小厨房熬了些养胃的粥,又做了几道爽口的小菜,吩咐楚云绣将药重新熬上,这才拿着食盒往夏侯冽住的房间赶。
其实要不是答应了昭和,她根本就不想走一趟,昨晚好不容易躲过一劫,现在去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更何况,他那么恨她,看到她去说不定会更生气,更吃不下饭,这不是更加害了他吗?
想到这里,她步子一顿,犹豫地回头朝还在炉子前看顾着汤药的楚云绣道:
“姑姑,要不……要不还是你去吧……”
说话一向利索的她此刻也有些结结巴巴,可见心里有多慌乱,一想起夏侯冽那张冷脸,她心里就慎得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