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以后你还是少跟这个女人接触,她城府极深,你可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城府深?我怎么不觉得?是你想多了吧。”昭和不以为然,反而称赞道:
“我觉得她挺好的,倾国倾城,聪慧睿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会医术,更重要的是,她不像别的女人那么庸俗,跟她在一起聊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昭和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日两人初遇时的情景,眼睛里漾满了欣赏。
夏侯冽见他这副陶醉的样子,危险地挑起了眉,“聊天?你们以前见过?”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什么时候和六弟勾搭上的?!
昭和这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地说漏了嘴,一看皇兄那难看的脸色,便知道他肯定误会了,不过,能让皇兄这样紧张的女人倒是不多,自从得知西楚丞相的女儿莫清歌被西楚王杀死之后,他就好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不懂情爱为何物,连真实的情绪都被彻底隐藏起来。
他总觉得他这位皇兄实在是太偏执了,为了幼时的一段记忆,竟然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原本以为他这一生就这样形同行尸走肉一般地过了,想不到,竟然又出现了能够引起他情绪波动的女人,那他何不推波助澜一番,让他早日看清自己的心?
想到这里,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意亲昵地道:“当然。我们不但认识,还结为了知己好友。”
见夏侯冽的脸色俨然青了,他促狭道:“当日我答应回来跟你一起对付云家,便是受了她的鼓舞,你不是说过要好好谢谢人家吗?如今怎么听到那个人是嫂子,就这幅表情?”
夏侯冽危险地挑了下眉,“你还说她城府不深,她八成就是知道了你是朕最亲近的兄弟,这才故意接近你,讨好你。”说着,他冷下脸来,“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以后不许你和她再来往!”
昭和的桃花眼眨了一下,一脸高深莫测地凝视着自己的兄长,半晌,突然轻笑起来。
夏侯冽被他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瞧得有些不自然,没好气地道:“你笑什么?难道你认为朕说得不对?”
昭和笑得像只得意的狐狸,“我笑某人打翻了醋缸而不自知。”
看来送这只狗给清婉还真是个英明的决定,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皇兄吃瘪的样子了。
他的话立即换来西夏侯冽的白眼和嗤笑,“朕会为了那个女人吃醋?六弟,朕看你的眼珠子是时候拿出来洗一洗晒晒了。”
昭和无奈地摇摇头,“哎,你就嘴硬吧,为弟劝你啊,有时间的话好好看看自己的心,不然因为一时被仇恨蒙蔽了,到时心疼的可是你自己。”
夏侯冽硬声道:“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朕知道她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就足够了。”
竟然连皇祖母的病都来作为威胁他的条件,这样的女人不是蛇蝎心肠是什么?
顿了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她是什么时候见的面?”
昭和在心里暗笑一声,“就在母妃忌日那天,我去见你之前。”见他脸色很臭,他不怕死地补充道:
“那天我们一起坐在假山上喝酒聊天,何等的快意,为弟还从来没碰到过如此特别的女子,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洒脱淡然,见识卓远,言行做派之坦荡率直全然不像我以前认识的闺阁千金。”
昭和在谈起慕清婉的时候,眼底里那种灼灼的光亮让他觉得无比的刺眼,忆起她对自己的冷漠,夏侯冽冷哼道:
“什么都不在乎?朕看未必,只是碰巧她在乎的人和事,一样都不在咱们这皇宫里罢了。”
昭和疑惑地看他:“皇兄这么说,莫非是知道她真正在乎什么?”
真正在乎什么?他又何尝不知道?!她在乎的,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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