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让他倚着枕头坐着,苏涵芷和昭和也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伸手扯住慕清婉的衣袖,在苏涵芷面前她有一些尴尬,夏侯冽稍微用了点力,她红了脸,只得乖乖在他旁边坐下来。
将手臂绕过她的腰,他定定地看着苏涵芷和昭和,“皇祖母,昭和,此去缥缈峰也不知道结果到底如何,我和清婉会尽一切办法找到解药,可是万一……”14062869
慕清婉一下急了,掐了掐他的手:“没有万一!”
夏侯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扬起,旋即移开视线,继续对对面的两人道:
“昭和,朝廷的事就交给你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请教祖母,尤其是云家的事,你一定要小心,我离开北燕的事不能让外人知晓,所以我把冷肃留在宫里假|扮成我,对外依旧宣称是伤病未愈,应该也不会引起很大的怀疑,如果到时候我真的不行了,我会让清婉飞鸽传书过来,你们就对外宣称我不治身亡,遗诏我也已经写好交给昭和了……”
昭和面色沉痛,语带哽咽地打断他的话:
“皇兄,你知道我的性子向来受不了拘束,你别想把这么重的担子丢给我,自己独自去逍遥快活,一定要好起来知不知道?祖母和我都不接受什么万一……嫂子,你一定要让他好起来……”
慕清婉的眼泪刷刷地落了下来,不住地点头,苏涵芷已经哽咽得不能言语。
夏侯冽安抚地安慰了他们几句,然后继续道:
“昭和,那件事不必再查下去了,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了,赫连恒之是蓝菱荷与父皇的孩子,当年是父皇负了蓝菱荷,所以才导致了今天这一切……”
“什么?”除了慕清婉知情以外,苏涵芷和昭和都吓了一大跳。
慕清婉只得把那个故事再说一遍,他们两个仍是瞠目结舌,最后,苏涵芷忍不住叹息道:
“哎,真是冤孽啊!”
夏侯冽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沉声道:“皇祖母,以后不管东墨和北燕会怎么样,但是,赫连恒之好歹也是父皇的骨血,当年也的确是咱们夏侯家负了他们母子,只要他不过分,咱们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吧。”
说着,他看向昭和,后者点点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夏侯冽又叙叙地交代了一些事,四个人一直聊到深夜这才散了,接着,夏侯冽又派冷寂连夜密召了一批龙影卫进宫,命他们一路隐身护送,一直忙到四更天,这才草草地睡下。
次日,马车很快就出发了,除了慕清婉和夏侯冽,只有一个冷寂随侍在侧,三人都改头换面,乔装成出行的商人模样,而龙影卫则是在暗中保护。他伸手想去拂开她的手,手上的温度却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她一惊,掀开被子去看,见他全身都活|烫|活|烫的,那庞然大物更是像在向她敬礼,她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便他被身。
她忍着剧烈怦跳的心脏,伸手过去,掌心一接触,那一抹温度便迅速蔓延到她全身,连她的皮肤都透出了淡淡的瑰红色,莹然生光,他看得更是心头火直撩,微眯着眼,声音也变得异常低哑:
“婉——”
她咬牙,伸出双手为他“治疗”,他很快绷不住,半眯着眼川西。
他无法确切地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她太美好,美好得让他心甘情愿地沉醉在她的温柔里。
他沉醉迷离的模样让她的灵魂也跟着发颤,羞涩和矜持的外壳被他一点一点融化掉,她缓缓地俯身用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让他愉快……
一个时辰后,慕清婉只觉得手和嘴巴都酸疼酸疼的,累得筋疲力尽,趴在夏侯冽身上直喘气,而他亦是如此,俊脸上潮红一片,仍在不住地粗串着,他的大手拥紧了她,心疼她为他做的一切,“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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