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来的感情,只是徒增痛苦而已。”
这一句话无疑是在夏侯冽的心里捅刀子,他不由得失控地嘶吼道:
“朕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自个儿去幸福,那朕该怎么办?朕这颗已经被她撩拨得快要痛不欲生的心,该怎么办?既然要痛苦,那么,大家就一起痛苦吧!”
“皇兄……”昭和再也说不出话来,既心疼他,也心疼慕清婉,而更多的,是感叹命运弄人,为何如此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幸福地厮守在一起,偏生要如此残忍地将他们生生分离呢?
夏侯冽发|泄完,似是浑身虚脱了一般,疲惫地摆了摆手,“如果真当朕是你大哥的话,就什么也不要再说,陪朕好好醉一场。”
“可是你的伤……”
“朕都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了,还在乎这一点点小伤么?别再说了,去拿酒来吧。”
昭和叹了一口气,只得从命。13850938
月色朦胧,整个行宫都像是笼罩在一片薄雾里,夏侯冽和昭和坐在台阶上,沐浴着月光,一人拿了一壶酒,两人各自喝着,不时地碰一下酒坛子,谁也没再说话。
昭和静静地注视着头顶的圆月,脑海里开始浮现和慕清婉初遇的那一幕,那时候的她,虽然狼狈,浑身却仍是散发着坚韧和乐观的气息,不由自主地吸引着他的目光,或许,他就是那个时候爱上她的吧。
他原本以为,皇兄才是她最好的归宿,于是,他隐忍,他退让,即使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承|欢是那样痛苦,他依旧咽下了,他以为只要她幸福就好了,可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她还是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幸福,而且,在如此韶华时刻,就已经香消玉殒,他想哭,他想骂,他想叹,可是终究,只化成了眼角的那滴泪。
从眼角,一直流到他的心里最深的那个角落。
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胸口处那个小玉兔,眼前浮现出她那日的巧笑嫣然:
“每一次我伤心难过,或者有什么话不想对别人说的时候,便会跟小兔子说,说了我就不难过了,我称它为‘解语兔’,很管用哦……大哥如果不嫌弃的话,便收下它吧……”
他将兔子掏了出来,怔怔地瞧着,玉兔在月光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玲珑可爱,像极了它原本的主人,可是现在,她却已经不在了。
夏侯冽的酒坛又伸了过来,已经渐渐有些迷蒙的眼神望向昭和,带着些微的醉意凑到他跟前道: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还揣在胸口藏着?”
昭和正想藏起来,却被他一下子握住了手,夏侯冽的眼神在触到他手上的玉兔时,眸中的迷蒙之色立即散去,只剩下冷冽和震惊,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不稳:
“你这兔子从何处得来的?”
昭和见避不过去,只得道:“一个朋友送的。”7ge。
夏侯冽却一把抢了过来,定睛在玉兔上瞧了瞧,没错,跟他珍藏着的那只简直一模一样。
这些日子他跟碧影相处,却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她虽然口口声声自称是莫清歌,她身上的图腾也的确是莫家的,他却总觉得不对劲,他曾试探过她,可是每当提起那日他们相遇的情形时,她却总是推说那次被云岚山抓去,给她吃了一种药,伤了脑子,连记忆也变得有些残缺不全了。
而且那次,她无意间发现他那只小玉兔时,好像完全不认识一样,还惊喜地问他是否可以送给她,她的种种表现,让他起了疑心,这才让昭和去调查她。
看来,他记忆中的那个“清儿”似乎另有其人。
如今,让他发现这样一个重大线索,如何不激动?
就算此时的他已经心有所属,不能再娶她,可是毕竟那个小女孩于他来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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