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的心像是触了电一样酥麻,瞳仁一缩,有力的双手更紧地抱住了她,俯下头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吮吻,那激烈缠|绵的姿态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情深不寿”这四个字。
他吻得很用心,很用力,却反常地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胡乱地啃着,咬着,仿佛一个毛头小子般急切而毫无章法,甚至不像是一个热情的吻,更像是他在发|泄着某种无法自抑的情绪。
在慕清婉即将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唇,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气,深沉的眸子依旧死死地盯着那被他吮吻得红肿异常的朱唇。
他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更加的狂烈,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可是她却没有轻哼半句,反而伸出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在他愣神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朵软腻腻地说了一句:
“恒之,你好棒!”
夏侯冽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颤,满腔的热情似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熄,但却只是几秒的时间,他就反应过来,然后开始更狠地折磨她。
慕清婉看到他抓狂的样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神经错乱了,或是被这个男人折磨得疯狂了,身体明明那么疼,那么疼,可是她却在疯狂地大笑着,甚至笑到流出眼泪来。
可是,即使再痛,那张樱桃小嘴里,仍是不忘继续呢喃着赫连恒之的名字。
换来的,无疑是身上的男人更疯狂的折磨,可是她却像是毫无知觉般,依旧将赫连恒之的名字喊得那般婉转温柔。
两人彼此折磨着,到最后,他终于再也听不下去,用唇舌去堵她的嘴,可是她却不许,拼命晃着脑袋避过他,嘴里仍是纠缠不休地念着那个名字,夏侯冽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大手猛地扣住她纤细的脖子。
看着她因为疼而秀美紧蹙的模样,他心尖上尖锐的刺痛这才稍缓了些,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似是情人般亲昵地在慕清婉耳边呢喃道:
“痛吧?现在你终于知道这种不能跟心爱的人厮守一生的感觉有多么痛了吧!要怪就怪你的父皇,是你的父皇杀了清儿,是你的父皇让朕一直活在地狱,身为他女儿的你,有什么资格得到幸福?你……”
她任由他掐着,眼睛直直地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脸上绽放出一朵虚弱的笑花:
“是的,我没资格,我肮|脏下|贱,又怎么配和那么好的恒之在一起?只是夏侯冽,你以为跟我这样下|贱的人纠缠在一起,你就能干净高贵到哪里去了么?哈哈哈哈……这样想想,咱们真的像是一对狗|男|女呢?是不是?”
她癫狂地又哭又笑:“好,既然你拼命要拉扯我下地狱,那咱们就一起下吧,这辈子谁也别想逃脱,狗|男|女,一对狗|男|女,哈哈哈哈……”
“你给朕闭嘴!”
夏侯冽的眸子像滴了血一般赤红,扣着她脖子的大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她仍在癫狂地笑着,那尖锐的笑声里透着苍凉,那种仿若失去了一切的绝望感让他的心像是在油锅里煎熬着,全身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让他半刻都不得安生,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拼命在叫嚣着:
掐下去!掐下去!掐下去你就不必再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可是手却像是僵住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通红的双眸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边哭边笑的疯女人,额上的青筋爆|起,全身的肌肉仿佛都在紧缩叫嚣着疼痛,胃部也开始一阵阵地抽痛着。
他像是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兽,明明可以看到笼外的自由,却因为铁栏杆拦着而不得而出,只能在里面嘶吼着做无谓的挣扎。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他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没有知觉,却没想到会遇到这样一个女人,仅仅是哭一声,喊一声,就可以将他逼到如此绝境,就可以让他产生一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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