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冽的额头,这一摸,连他自己都吓着了,夏侯冽的额头烫得跟火炉一样,额上还不停地冒冷汗。10njt。
“主子,您这又是高烧,又是浑身发冷,恐怕不像是偶感风寒……”
说到此处,他突然脸色一变,“主子,您这别是寒热症吧?现在军营里好多士兵都因为水土不服染上了这个病……”
夏侯冽倏地睁开了眼朝军帐看了一眼,然后朝冷肃沉声道:“千万别说出去,千万别说我病了,这样会影响军心……”
冷肃亦看了看军帐一眼,压沉了声音道:“主子,那属下秘诏随军太医来请脉?”
夏侯冽闭着眼睛想了想,点了点头,声音里已经有了虚弱之色:
“你去吧,记住,一定要小心,别让人看见了。”
“太医,怎么样?”
冷肃见头发花白的太医一直沉默不语地把脉,不由得有些急了。
老太医正要说话,军帐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来,福远快速跪倒在地禀报道:
“禀王爷,赫连恒之夜袭大营。”
躺在床上的夏侯冽身上像是烧了一把烈火似的焚烧着,闭了闭眼,才撑着力气道:“本王听见鼓号声了。”
“臣请命率军出击,誓斩赫连恒之首级!”
夏侯冽闭着眼摇了摇头,沉声道:“这是赫连恒之在刺探军情,传令下去,各大营按兵不动!等天亮之后再说!”
福远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也只得领命而去,“遵命!”
等他走出去,夏侯冽才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脸上的痛苦之色再也压抑不住。
冷肃看了忧心万分,忙朝太医递了个眼色,两人轻手轻脚走出军帐。
“太医,王爷的病情到底如何?”
“呃……”太医顿了一下,才皱着眉头道:“冷护卫,在下斗胆妄测,王爷……”
冷肃见他迟疑,心里一跳,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到底如何?”
太医叹了口气,才道:“从脉象上看,王爷并不是偶感风寒,而是寒热症……”
“寒热症?”冷肃脸色一变,“我只问有碍无碍?”
“如果真是寒热症,那就太凶险了。”太医朝旁边看了看,这才低声道:“这个病就算是在京城,也难保万全,更何况是在医药短缺的军营里,那就更……”
他说到此处,见冷肃的脸色已经形同煞神,睚呲欲裂,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老太医擦了擦汗,又道:
“如今事已至此,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请冷护卫迅速传命京城吧,请皇上速派良医良药来,否则王爷恐怕十分凶险……”
冷肃咬牙想了想,沉声道:“你迅速去把王爷的病状详细写好交给我,此事万不可声张,否则……”他的声音冷如千年寒冰,“你知道后果!”
老太医诺诺而去。
冷肃回到军帐里,夏侯冽已经醒来,正在枕头下摸索着,他忙快步走过去,“主子,您在找什么?”
“我的那只小玉兔呢?”
冷肃忙到旁边的柜子里拿过小玉兔递到他手里,“在这儿呢,昨天您抱着它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我怕把玉兔摔碎了,就替您收起来了。”
夏侯冽紧紧地握着小兔子,整个身子一下子像是掉进了冰窟一下子又像是在油锅里煎熬着,痛苦万分,只有抚摸着这只兔子,才能让他的痛苦稍减几分。
“主子……”冷肃正在迟疑该不该告诉他病情。
转她封众有。夏侯冽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我的病情不妙?”
冷肃咬牙道:“主子,太医说您患了寒热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